“張欣怡是我上學時的同學,之前我們還談過戀愛,後來畢業之後我們就分手了。但是一直都有聯絡,去年的時候,她老公出車禍死了,救治的時候花了不少錢,借了不少外債。而她自己還要帶著一個孩子,你們應該也知道,一個女人自己帶一個孩子有多難,我知道了這件事,就借了些錢給她,後來這事被我老婆知道了,她就總吵架,說我心裡一直沒忘了張欣怡。可是之前感情很好,現在我又知道了這件事,難道我就看著她那麼艱難度日嗎?”王新發激動道。
“我們家這些年雖然不算多富有,但是也有了些積蓄,我想咱們既然認識,能幫上一點就是一點。但是我老婆卻整天疑神疑鬼的,我就跟她說已經斷了聯絡了,這次是想瞞著老婆最後再給一些錢,以後就不聯絡了。”
蘇顏沒想到這個男人還挺有擔當,白啟也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事,就道:“你說的事情,我們會去核實的。”
“所以我是被冤枉的呀!我根本沒有殺人呀!”
“但是現在證據確鑿,而且在昨天晚上案發時間,有人在你家看到你出門!”
“不可能!我就一直沒回家,一直都在塘口鎮上,沒回村裡!到底是誰說看到我了!”
“這個我們還不能說,現在你還是嫌疑人,今天晚上就在這待一晚上吧。”
“我真是冤枉的呀!警察同志啊!”
“你是不是被冤枉的,我們會去調查的,警方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出了審訊室。
白啟問眾人:“你們看這個王新發是不是兇手?”
李廣中道:“不管怎麼看,現在人證物證俱在,許東在案發時間看到了王新發,現場留下的血跡、毛髮、指甲裡的面板組織都是證據!”
“可是王新發說去了鎮上給張欣怡送錢要是真的話,那他也有不在場證明了呀!”
“一個有感情並且受到了王新發恩惠的人說的話不能當做證據。”
白啟問夏思遠:“小夏,你怎麼看?”
“現在王新發說他五點左右在鎮上給張欣怡送錢,而許東卻說五點多在王新發家門口見到了王新發出來。這兩個人的口供有矛盾,這說明這兩個人中肯定有一個人在說謊。”
宋佳寧道:“我記得問許東的時候,許東說王新發身上褐色的棉衣有些髒,如果棉衣上面真的是血的話,褐色衣服上的血在夜晚確實看不太出來。”
蘇顏道:“可是現在王新發就是穿著那個褐色的棉衣,上面什麼都沒有呀。”
“對啊!難道王新發有兩件這樣的棉襖?”
蘇顏道:“沒準王新發沒說謊,他不是兇手呢!”
夏思遠道:“王新發不是兇手,那就說明許東說了謊,可是許東有不在場證明,他肯定也不是兇手,那他說謊就沒有意義了。”
蘇顏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現在就是十分矛盾了。
白啟聽著他們的討論,點出關鍵:“現在還有一個線索沒有找到,這個線索很關鍵。”
“還有線索?”蘇顏等人不解。
夏思遠頓時明白了,就道:“白隊的意思是說兇器和血衣!”
“對!兇器是最關鍵的,血衣也是一樣,你們看現場的照片,可以看出來兇手殺人都是正面用刀刺入,肯定會有血跡濺在衣服上,現在王新發身上的衣服雖然是乾淨的但是也要檢測一下,還有關鍵的兇器,在什麼地方!”
“兇器要是隨便扔在附近,或者山上還真不好找啊!”
“白隊,我想到了一個地方!”夏思遠眼前一亮。
白啟也明白了夏思遠說的地方,二人相視一笑。
蘇顏見兩個人的樣子,無語道:“聰明人之間的溝通根本不用說話嗎?對個眼神就知道了?”
白啟笑道:“小夏說的應該是王新發的車!他拉貨的貨車就在村頭。”
“對,王新發的貨車上如果有兇器和血衣,那他就是兇手了。”
“小宋,你去把王新發的物品拿過來,找到車鑰匙,我們現在就去。”
“是!”
幾人出了辦公室正好看到民警小張,小張看到白啟等人,就道:“白隊,你們去吃夜宵嗎?我帶路,知道一家燒烤店還不錯。”
“哦,先不去了,我們發現了一個線索,想去看看。”
小張驚訝道:“你們這麼晚了還出去調查呀!”
白啟笑道:“早點把案子破了心裡踏實,我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