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還有一處陳舊傷,而這個傷大概是十多年前的傷了,也就是說羅立恆其實在十多年前就開始使用左手了!”
白啟頓時就明白了陳壞的意思:“如果是這樣的話!崔東林夫婦是被人用右手割喉而死,這個兇手很有可能不是羅立恆?”
“對,我又看了在羅立恆家裡找到的一些痕檢材料,發現一些文字的書寫方式就是用左手寫的,這十多年來,羅立恆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左撇子!”
“好的,我知道了。”白啟結束通話電話。
蘇顏道:“這麼說,殺死崔東林夫婦的兇手不是羅立恆!”
“可以這麼說。”
蘇顏不禁打了一個冷戰:“我居然與真兇一起待了這麼長時間!還被他的偽裝迷惑了。”
白啟也皺眉,這個孫奕明太淡定了,太會偽裝了,在自己面前沒有露出任何破綻,最近還被他的花言巧語欺騙了。
他只是用一些不經意間的話,就把我們的思緒都引導到了羅立恆身上,而且他還不明說,而是說出一些蛛絲馬跡,讓我們自己推理出他編織的故事裡。
這真是太可怕了!
這是一個讓人膽寒的對手!
孫奕明就像是一條毒蛇,用華麗的偽裝,掩飾了他邪惡的心思。
白啟開車到了北城醫院,直奔兒童門診,找到孫奕明的診室,卻發現診室的門已經鎖了。
旁邊的護士道:“孫醫生今天請假了。”
白啟焦急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就是剛才吧,也沒多久。”
白啟沒想到孫奕明這麼警覺,居然在自己發現他之前就猜到了。
“他的診室能開啟嗎?”
護士對白啟的話感覺有些懷疑,退了幾步,“你,你們是什麼人?”
蘇顏馬上掏出自己的證件道:“我們是警察!正在調查一個案子!”
護士見到警官證,就道:“我們也沒有鑰匙,只有孫醫生有。”
白啟也不廢話,馬上掏出自己的‘作案工具’撬開了孫奕明診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