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我根本不相信,怎麼可能自己闖蕩就能上大學?我都沒聽說過!”
白啟也感覺可疑,這裡羅旭傑肯定是有隱瞞。
“他每次說到這裡的時候就很興奮,也不知道為什麼,回憶痛苦的往事,應該悲傷痛苦才對呀,可是他卻興奮,你說變態不變態!”孫奕明拿出一根菸,遞給白啟。
白啟擺手道:“謝謝,我不會。”
“哦。”孫奕明自己點上,吸了一口。
蘇顏一直盯著他的手,卻發現他的手也很光滑,沒有紋身。
白啟問道:“你知道羅旭傑後來去了什麼地方嗎?”
“哦,他好像辭職了,聽說去開了一家心理諮詢室,還打電話叫我去,我當時就拒絕了,我可不想跟這個變態在一起。不過後來我聽說他結婚了,好像還生下一個兒子!”
“當時你們還有聯絡?”
“沒有,他突然給我打電話,興奮的說是有兒子了,讓我去參加滿月,我才不去呢!好幾年不聯絡,已聯絡就是惦記我的份子錢!真是變態!”孫奕明很不屑道。
變態這個詞用了好幾遍,可見他對羅旭傑的印象,只有變態兩個字。
白啟問道:“你知道羅旭傑具體什麼時候結婚嗎?”
“好像是九八年吧,他是九八年中旬離開了醫院,後半年就結婚了,結婚叫我,我也沒去,我才不給變態份子錢呢!”
“羅旭傑還有什麼古怪的事嗎?”
“他····”孫奕明看向天花板,想了一下,就道:“好像是有幾次好像神清氣爽的。”
白啟皺眉:“什麼意思?”
“他平時就是一副喪氣樣,有幾次突然就是很開心的樣子,好像是有喜事一樣,我問他怎麼了,他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