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顏問道:“你想去找蔡富軍的老婆楊春秀?”
“嗯!”白啟點頭,“我想知道,蔡富軍的老婆是怎麼看蔡富軍殺人這件事的。”
“好,咱們走吧!”蘇顏放下碗,打了一個飽嗝,碗裡面已經吃得一乾二淨了。
白啟看到之後,無語道:“靠,我還沒吃完呢!”
“就你吃飯這麼磨嘰!”
“我是在給你讀楊春秀的資料呢!”
“行了,快吃,吃完馬上走!”
白啟只能大口嗦面,然後二人就結賬出發,去資料上楊春秀現在的住址。
在車上,蘇顏看到導航就道:“楊春秀家還真偏,開了四十分鐘才到,你怎麼不打電話問呢?”
白啟道:“電話裡說不清楚,而且我也想看看她的表情,是不是在說謊。”
“哦,忘了你還會看微表情。”
楊春秀所在的小區屬於郊區的老破小了,在北倉縣,環境不好,樓房也很舊,是髒亂差的代表。白啟按照資料上寫的找到了楊春秀的住址,敲了敲門,沒人應答。
白啟仔細聆聽了一下屋裡,也沒有動靜,這種小區的隔音效果也一般,如果屋裡有人仔細聽的話還是能聽到一些動靜的,可是屋裡什麼聲音都沒有。
“難道沒在家?”
蘇顏道:“唉,要是白跑一趟可就完了,這距離可不遠呀!”
白啟又敲了幾次門,叫了楊春秀的名字,還是無人應答。
蘇顏道:“開始你的表演吧!”
白啟無語:“靠!楊春秀又不是犯罪嫌疑人,我要是撬鎖了,就真的成了江洋大盜了!”
“那怎麼辦?”
“先去問問小區物業吧,瞭解一下這裡是不是楊春秀的家,如果是就問問她的情況。”
“好吧!”
白啟兩個人只能先下樓,準備去小區物業問問情況。正在下樓時,有個佝僂的老太太,拿著一兜子的菜,步履蹣跚地上樓,白啟看了老太太一眼,頓時感覺熟悉,就問道:“楊春秀?”
老太太的身形馬上一頓,轉頭看向白啟二人,發現也沒見過,疑惑問道:“你們認識我?”
白啟見狀,馬上就知道,自己認對了,拿出自己的證件,“您好,我們是警察,有些事情想要跟您瞭解一下。”
楊春秀看著白啟手裡的警察證,一下子就愣住了,警惕地問道:“你們要幹什麼?”
蘇顏見狀就道:“我們就是來了解一些事情。”
“我可沒做違法的事,你們快走吧!我不想跟你們聊!”楊春秀的表情有些厭惡,顯然對白啟二人或者說對警察有著一種反感。
白啟見楊春秀一點配合的意思都沒有,就道:“我們想了解一下二十年前的事。”
楊春秀又往上走了幾個臺階,聽到白啟的話,身體一顫。
“我沒什麼可說的!”
“蔡富軍是你的前夫,我們想從你這瞭解一下他。”
“呵呵,他的案子已經定下來了,一個變態殺人狂還有什麼好問的。”楊春秀走到自己的房門前,掏鑰匙準備開門。
“這個案子因你而起,我知道你肯定不相信判決,難道你就不想知道真相嗎?”
楊春秀停頓了一下,良久才道:“進來吧。”
白啟和蘇顏跟著老太太進了房子裡,屋裡有些簡陋,傢俱一看就很陳舊,都是有些年頭的,空調等塑膠製品都有些發黃。
“請坐。”
“好的,謝謝。”白啟二人坐在沙發上。
“家裡也沒什麼可以招待的。”楊春秀道。
“沒事,我們過來打擾,真是抱歉。”白啟略帶歉意道。
“你們有什麼要問的,就問吧。”
白啟看了一眼蘇顏,就道:“今天來找您,是想問問你的前夫蔡富軍的事情。”
楊春秀再次聽到這個名字,眼神變得很複雜,有悲哀,難過,也有疑惑。
“你們為什麼要問他呀?他的案子不是已經結束了嗎?”
白啟道:“我們對當年的案子還是有些疑問,所以我們想從別的角度瞭解一下蔡富軍。”
“唉···”楊春秀嘆了一口氣。
“當年都是因為我,這件事我會後悔一輩子的,我直到現在還經常做噩夢,夢到我兒子蒼白的臉來找我。”楊春秀的雙眼充滿淚水。
“我當時還年輕,家裡燒了水也忘了,讓兒子在家玩,自己去打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