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車庫,李廣中和沈浩上了車,李廣中把車打著火,就不住地讚歎道;“小浩,這個白隊還真是有本事啊!居然在魏寶山說魏加友睡了一個農村來的姑娘就能想到女屍,真是不簡單啊!”
沈浩沒說話,坐在副駕駛上神情呆滯。李廣中推了沈浩一把,道:“你想什麼呢?”
“啊?哦哦,我,我正想,白隊是怎麼知道的呢····”沈浩臉色有些不太正常,不過小李開車駛出車庫,根本沒看到沈浩的表情,而是道:“是啊!我也好奇,白隊簡直就是神了,以後還要跟他好好學習一下!”
“額,對對!是要跟他學習學習···”沈浩附和幾句,始終有些心不在焉。
“你最近怎麼總是不在狀態?”李廣中看了一眼沈浩。
“啊?我啊,我最近···總是睡不好,估計是案子愁的。”沈浩勉強笑道。
“唉,可不是,我也睡不好,你看李隊,眼圈都黑了好幾天了!哈哈哈!”李廣中有些幸災樂禍地笑道。
“呵呵···是啊···”小浩也敷衍地笑了一下。
警車駛出車庫。
······
2018年7月11日(一個星期前)
晚上11點,一輛計程車停在一個小區門口,下來兩個打扮的妖豔的女子,兩個人好像都喝了很多,其中一個黃頭髮的女人扶著另一個捲髮女人,安慰著:“好啦,小憐,那個魏加友你還不知道嘛,那就是個渣男,你為了他哭什麼呀!”
“我就是難受啊!嗚嗚嗚。”捲髮女人痛哭著。
“這樣的男人到哪都有,你以後就知道了!”
“我本來可以成為有錢的闊太太的!嗚嗚嗚。”
“哎呦,你還做這種夢呢!你剛乾這行,什麼都不知道!以後就明白了!”黃髮女人不屑道。
兩個女人互相攙扶著,跌跌撞撞一起上了樓,卻不知道在他們身後有一個人悄悄跟在她們身後。
到了自己住的樓層,女人還在哭著,黃頭髮女人拿出來鑰匙想開門,鑰匙卻掉在地上。
“特麼的。”黃頭髮女人罵了一句,因為穿著很高的高跟鞋,想蹲下撿鑰匙很費勁,費了半天勁,才把鑰匙撿起來。
捲髮女人有些乾嘔,黃髮女人連忙道:“哎!小憐!你可別吐這呀!咱們去廁所吐呀!”黃髮女人把門開啟,扶著捲髮女人到了門口的廁所裡,黃髮女人就堅持不住了,吐了一馬桶。
“嘔····”她們在廁所裡,卻不知門外有個人偷偷進到她們的屋裡,把大門關上,並且反鎖上。
透過廁所門縫,看著一個捲髮女人跪在馬桶邊吐,另一個黃髮女人給她拍著後背。
那個人穿著黑色夾克,帶著鴨舌帽和口罩,看不到長相,只看到一雙陰沉的雙眼。手裡拿著一個扳手,輕輕推開了廁所的門···
······
2018年7月19日,晚。
豪庭藝苑,這個地處豪華地段的高檔小區,去年又剛通了地鐵,房價也是節節攀登,在海津市也是名列前茅。
所以能住在這裡的人,基本上是家境殷實的,進出車輛也都上檔次的,小區看管很嚴格,外來車輛會攔下來進行盤問登記。
在小區對面的樹蔭下有個戴著墨鏡的男人看著小區來往的居民,這個人身高一米八往上,臉頰略有消瘦,下巴上的鬍子茬有點長了,頭上摻雜了些許白髮,這與相貌有些許不符,身上穿著樸素的衣服,耳朵上帶著耳機,手裡拿著一部手機,一直在門口觀望。
如果白啟在這裡一定能認出來,這與他在檔案上看到的照片一模一樣的臉:嚴雲!
只是這張臉更加蒼老和陰鬱了。
忽然嚴雲看向一個正往小區裡走的女人,這個女人穿著卡其色的連衣裙,挎著一個精緻小巧的皮包。留著黑色長髮,帶著一頂遮陽帽。手裡拿著在金拱門餐廳買的快餐,腳踩白色高跟鞋,步伐不緊不慢地往小區裡走。
嚴雲緊盯著這個女人,面無表情,像是一位無情的獵手,尋找到了新的目標,拿出手機對著女人拍了一張照片。等女人走進了小區才摘下耳機離開了樹蔭,消失在夜色中。
······
在海津市公安局旁邊一條窄小街道,在拐角處有一家餐廳,上面的招牌是用一整塊厚實的木板雕刻著龍飛鳳舞的四個大字:“森林餐廳”,店鋪給人一種古樸文藝的感覺,店鋪門口有一個水缸,裡面開著茂盛的荷花,如果往裡面仔細看一眼,水裡還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