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的口罩,再也沒有其他防護了,在那樣陰暗封閉的空間裡,弄著刺鼻又噁心的工作。”
陳壞看著梁芾的樣子,一言不發。
“雖然我後面被解救了,但是自從這之後,我的肺就沒好過。”
“小雅也是在這樣的環境長大的嗎?”
“小雅不是,她那時還小,這種活她還幹不了。”梁芾拿出一根香菸,放在嘴裡,但是打火機卻怎麼也打不著火。
“你為什麼要殺小雅?”陳壞還是問了自己壓抑了五年的問題。
梁芾把打火機扔了,然後靠在沙發上,並沒有說話。
······
太陽已經落山,路上的路燈也亮了。
一輛警車在路上疾馳,白啟開著車,他的面色凝重。
“梁芾就是兇手!也是五年前,許夢雅案的兇手!”蘇顏震驚道。
白啟沉默。
“可是我看過他們的人際關係,梁芾和許夢雅是認識很長時間的朋友,也跟陳法醫關係很好,為什麼要殺陳法醫的女友呢!”
“許夢雅與陳壞其實剛剛確立戀愛關係沒有幾天,就發生了這個案子,之前我還一直想不明白他的殺人動機,現在我想明白了。”
“什麼殺人動機?”蘇顏問道。
“老曹說的故事就能說明一切,梁芾這個人是對自己的東西有種極端的執著。他對許夢雅的愛,不只是兄妹之間的感情,他已經對許夢雅有種極端自私的偏愛,他不允許別人從他這裡搶走許夢雅!”
蘇顏疑惑道:“既然是偏愛許夢雅,就更不應該殺了她呀,他最應該殺的是陳法醫吧!”
“這就是他對待貓的態度是一樣的,如果想要一隻貓永遠留在自己身邊,即便死亡也不能分開,只有一種方法。”
白啟眼神凝重道:“在梁芾的眼裡,死亡才是永恆,他既然敢把貓做成標本,也可以把···”
蘇顏震驚得說不出話,嚥了一口唾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