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啟道:“小夏,你明天去調查一下王廷立的妻子和孩子都在什麼地方,幹什麼工作,還有他的父母不是在醫療系統的官員嗎,也調查一下,還有親戚朋友,每一個都不能放過。”
夏思遠點頭:“是。”
蘇顏道:“要是有動機的話,確實王廷立的親人更有嫌疑。”
白啟問陳壞:“當年案發現場的教室你還記得嗎?”
“記得。”
當然記得,那個地方經常會出現在陳壞的夢裡。
白啟道:“如果這個案子真的與五年前許夢雅案子有關,那這個第一案發現場也許就有我們想要的答案。”
陳壞看向白啟,似乎想到了什麼。
·····
夜晚,滿天繁星。
海津醫藥大學。
教學樓A座門口出現了幾個人,正是白啟、陳壞、夏思遠、蘇顏、王芊芊五個人。
陳壞望著這個樓,心裡有些五味雜陳,這五年,每次夢到許夢雅都會有這個場景,讓他雖然是這五年時間第一次來這裡,卻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陳壞帶著白啟等人去了五年前案發的教室。
這個教室是一箇中型教室,大概能容納五十人。
“五年前,我們很快就鎖定了這間教室,在這間教室裡的黑板槽裡發現了有王廷立指紋的粉筆,在這個課桌下面,我們也發現了有王廷立指紋的粉筆。並且經過化驗,與許夢雅脖子上的粉筆屑一樣。”
陳壞指著第三排的課桌,這個課桌就是第一案發現場。
“還有,在課桌上,上有顆釘子上面有許夢雅身上衣服的纖維,並且在桌子上有王老師的指紋。”
“還有在桌子上發現了許夢雅的頭髮,這個頭髮是卡在了桌子上的螺絲上的,並且很難弄下來,這說明不是掉下來的,而是頭在桌子上摩擦,卡在上面的,這很顯然是兇手把許夢雅按在桌子上,許夢雅掙扎時留下來的。”
白啟看向這個桌子,發現在螺絲上好像還真有一根頭髮。
蘇顏也發現了,瞪大雙眼:“這是怎麼回事?”
陳壞也變得嚴肅起來,拿出隨身帶著的鑷子,夾住頭髮,發現這根同一份也很牢固,與五年前一模一樣。
陳壞把頭髮放進了證物袋裡。
夏思遠道:“兇手居然連這些案件細節都做到了!”
白啟道:“兇手確實很瞭解許夢雅案。”
蘇顏道:“你看,地上有一小節粉筆!”
陳壞再次將粉筆夾起來,也放進證物袋裡。
這時,王芊芊道:“黑板上寫的是什麼?”
眾人看向黑板,發現在黑板上寫了很多公式,彷彿是一個沒有解開的數學題。
陳壞愣住了,他不知道為什麼,看著看著,自己就到了黑板前面,順手拿出一支粉筆,開始解答黑板上的公式。
“陳···”蘇顏不明所以,想要問一下陳壞,但是被白啟攔住,示意她不要說話。
陳壞拿著粉筆計算著黑板上的公式,最後得到了幾個答案。
“2014、5、17”看著陳壞得出來的結論,眾人有些疑惑。
“這是五年前,許夢雅被害的日期。”
眾人聞言大驚失色。
“這個案子···難道是針對你的?”蘇顏恐懼道。
陳壞沒有說話。
······
轉天,辛潤妍的父母從外地趕過來,到了刑警隊就哭成了淚人。
蘇顏陪同安撫辛潤妍父母,並且在法醫實驗室認了屍體,不過現在屍體還不能帶走,只能等案件查明真相之後,才能把屍體領走,入土為安。
白啟找到了許夢雅案證人的電話,並且挨著詢問。
能接通的基本說的都與卷宗裡的吻合。
這讓白啟心裡更加疑惑了,難道當時的場景都是真的?
這時,夏思遠走進白啟的辦公室激動道:“白隊,王廷立的全家資訊都調查出來了!”
“哦!快說!”
“我調查到王廷立的妻子,發現她在兩年前出車禍成了植物人。”
白啟瞬間皺眉,“這次車禍的判定呢?”
“是王廷立的妻子騎電動車闖紅燈,被一輛賓士車撞了,最後交警判定是她全責,不過賓士車主出於人道主義給了五萬塊錢。”
白啟沉思,沒說話。
夏思遠接著道:“自從王廷立畏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