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津市北城區,一個偏僻的老舊小區門口。
來了一位穿得嚴嚴實實的神秘人,穿著風衣,戴著帽子和口罩。左顧右盼了半天,才進了小區,走到一棟樓裡。
神秘人敲響了一間房門。
很快就有人回應。
“你來了。”開門的正是西裝革履的秦江,臉上始終面帶微笑。
“哼!”神秘人冷哼一聲,也不回應秦江,直接擠進了房間裡。
秦江只是一笑,也不說話,把門關好。
屋裡還有一名女士,坐在沙發上,看到神秘人也微笑點頭,女士正是範琳。
“現在怎麼辦!”那個神秘人怒道,把帽子和口罩摘下來,風衣脫下來,這才露出真容,神秘人居然是市長江長河。
“什麼怎麼辦?”秦江看不出絲毫慌張,走到沙發前坐下,拿起茶几上的紅酒給兩個高腳杯倒了一些紅酒,把其中一個高腳杯推給江長河。
“你別給我裝糊塗!現在你們的人死的死、抓的抓,我看你們馬上就要玩完了!你們這些垃圾死了倒是沒什麼,但是你們會牽扯到我!”江長河指著秦江大怒道。
秦江端起高腳杯,對江長河微笑道:“江市長,我希望你能跟我說話的時候恭敬一點,這樣咱們交流的時候會更順暢一些。”
江長河沒想到秦江會這麼說話,頓時惱羞成怒,走到秦江近前,指著秦江的鼻子,大罵道:“草!你找死嗎!”
秦江帶著笑容的臉頓時閃過一絲冷意。江長河還想說什麼的時候,秦江卻抬手對著江長河扇了一巴掌。
“啪!”洪亮的巴掌聲響起,秦江這一巴掌扇得很重。
江長河頓時愣住了,不可思議地看著秦江,甚至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感都沒感覺出來。
“你···”江長河半晌才反應過來,捂著臉退了一步,眼神中帶著錯愕還有一絲恐懼。
“江市長,你要清楚一點,你其實只是我們手裡的一個棋子而已,我們手裡的證據可以讓你這輩子都翻不了身,而且你的老婆女兒,還有你在外面養的私生子我們都能找到,並且能輕鬆解決掉。”秦江不緊不慢道。
“你···”江長河想要說幾句強硬的話,最後張了張嘴什麼也沒說。
坐在一旁的範琳笑道:“江市長,現在你總算是認清了自己的處境了吧!”
“你們,我,我錯了,求求你們了,不要傷害我的孩子,有話好好說!”江長河不敢再囂張了,只能哀求道。
秦江笑道:“呵呵,江市長現在的態度才正確嘛,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們都是能逃掉的,但是江市長,你能嗎?”
江長河聽到這話,額頭上的汗水流了下來。
對啊!自己能跑嗎?
華夏公職人員,身居要職,所有的一切都被很多眼睛看著,就算是自己跑了又能如何,自己的女兒,自己的兒子都逃不掉的。
那都是自己的血脈啊!
現在的江長河很後悔,感覺跟暗夜合作猶如與虎謀皮,但是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
範琳笑道:“現在能幫你的就只有我們了。”
“對對!求求你們了!一定要幫幫我!”江長河已經沒有絲毫剛才囂張的樣子了。
秦江看著神色恍惚的江長河,感覺時機已經差不多了,嘴角上揚,放下高腳杯,走到江長河面前,手放在江長河的肩膀上。
“江市長,你看著我的眼睛,現在只有我可以幫你了!”
“你能幫我···?”
“呵呵,沒錯!只有我能幫你!你要聽我的話!”秦江的雙眼彷彿充滿了魔力,江長河的神色變得穩定下來,眼神變得有些呆滯。
“你現在就聽從我的指揮!我就是你的主人!”
····
江長河再次穿上風衣,戴上帽子和口罩,不聲不響地走出房門,然後離開了小區。
江長河走出小區沒幾步,忽然愣住了。
“我怎麼在這?”
秦江在樓上的窗戶邊,看著樓下正在迷茫的江長河,微微一笑,把窗簾重新拉上。
“找到子鼠了嗎?”一個蒼老的聲音從秦江背後響起。
秦江轉頭看向一位白髮老者坐在沙發上,面帶慈祥。
“爸,還沒找到子鼠呢,這老傢伙肯定發現了問題,所以早就藏起來了。”
坐在沙發上的老者正是秦江的父親秦風雲。
秦風雲笑著道:“呵呵,子鼠警惕性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