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飛,那是把那個人翻過來臉朝地,把手臂反過來,這時,王玥也跑過來,再次拿出一副手銬將那個人銬起來。
“抓住了!”
白啟道:“救護車已經到了,快把他送進救護車,一定要快!”
“收到!”
白啟看向比賽中的人群,現在還有三個人!
他們到底是誰?
······
在比賽的街道側面的高層裡的一個房間裡,丑牛牛鴻凱正在看著下面的情況。
“行了,咱們走吧!這裡不宜久留。”牛鴻凱對他身後的範琳道。
“是,老闆。”範琳點頭,穿著職業西裝,手裡一如既往地拿著一份檔案。
“聯絡土牛,去機場。”
“好的。”
牛鴻凱轉身,拿起放在茶几上的巴達翡麗戴在手腕上,剛要走,忽然聽到了一個聲音。
“噗!”
牛鴻凱對這個聲音再熟悉不過了,那是帶著消音器的槍聲。
牛鴻凱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胸口,白色的襯衫下面滲出殷紅的鮮血。牛鴻凱轉頭看向手裡拿著槍的範琳,眼神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你···為什麼!”牛鴻凱身體搖晃了一下,癱坐在旁邊的沙發上。
範琳手裡拿著槍,臉上卻沒什麼變化,還是一如既往的冷豔。
“你說為什麼?”
“你,你是我的女兒····我一直把你當作我的接班人看待···”牛鴻凱用手捂住了胸口,震驚地問道。
範琳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女兒?你還好意思說我是你女兒?我媽是被你強姦的,我在貧民窟被生下來,我受了多少苦,你知道嗎!我從小就被欺負,都說我是個野孩子,我媽到處打工,受盡人間的白眼,你知道嗎!我們娘倆只能靠撿垃圾為生。這些你都知道嗎?”
牛鴻凱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