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也很外向。”秦鬱歡有兩個人一起的合影，她找出來，翻給姿意看。

“這個人我有印象，她……”姿意忽然噤聲。

“我知道，你幫過她，姿意，你一直很好，那天晚上，她來我家住了，她說是你救了她。”

暴雨傾盆的夜晚，和母親爭吵過後奪門而出的閨蜜。

喬雨凝被人拖進那個巷子裡，以為是噩夢，但噩夢開始的時候，姿意打了一個強手電大喊有人販子，一邊喊一邊報警，最後被倉皇而逃的那人給推了一下，還沒好全的胳膊撞到牆，再次受傷。

秦鬱歡把那張借條重新拿了過來，沒在這件事上做延伸，反倒是拐回了借條。

“這是第三件事，我不知道一個工作室要花多少錢，所以上面的借款我留了空，小姿，我會還給你的。”

“我知道，借條我收下了。”姿意把借條摺好，放進隨身的小包裡，“你也不怕我填個天文數字。”

“我不怕，我可以用一生時間來還，如果到老死的那時候還沒還完……”

秦鬱歡露出苦思糾結的表情，眉頭皺起，像是在認真思考答案。

姿意還真以為把秦大學霸給難倒了，真等著看大學霸答不出題自動放棄，卻聽大學霸溫溫開口：“我只能在地府等著小姿，最後告訴閻王，這人是我債主，下輩子我還給她打工。”

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