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淚的向中年人哭訴。
“貧僧由西而來,一向遵守大夏律法,何來視無物?”大和尚僧名二執,此時眯起眼道。
“呵,你當街行兇是遵守律法了?城門口的城規沒看過?當街行兇可就地格殺。”
“是非對錯這位將軍一問便知,這地上母女二人被這幾人活活逼死,很多人都可以做證。”
“哼,佛門邪教之徒,這母女二人不是死於你手?當街打殺我大夏子民,當是死罪!”
“這位將軍,我勸你好好說話。”二執突然再次眯起眼。
圍觀的人聞言頓時飛退,同時在心裡面伸了個大拇指,真是......有性格!
也有憤怒者抱不平,大聲道:“明明是吳恆出的手。”
“不錯,我親眼所見,就是這幾人出的手。”
“是非不分,顛倒黑白,官府果然夠公正!”
“和尚,你去找州牧,請州牧主持公道。”
......
黃行一聲冷哼:“找州牧?州牧大人日理萬機,這等小事就不必去麻煩他了,蘇杭衙門受理即可。”
原來這才是你的目的,二執瞬間明瞭,往前走了一步。
“怎麼?你還想對我出手?”黃行頓時笑了。
地上哀嚎的公子哥們頓時來勁了,紛紛出言攻擊二人。
太守之子鼻青臉腫,從地上爬起,他已經悄悄捏碎了幾塊傳信玉符,很快就會有人過來了。他看著僧人,恨聲道:“真是狗膽,連我都敢打,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二執鐵青著臉,這小子的心聲在說,要將他抽筋扒皮,最好是府尉蔡平能在牢裡問出他心通這門神通,然後將其拴在城門口,充當守門狗。可惜了這個美貌女子,下手重了一點,這麼剛烈的可是少見,最具滋味.....
何其歹毒的心思!
這時,人群后方又出現了幾人,紛紛讓出一條通道,其中一人著紫色三品孔雀服,蘇杭府太守吳畏,旁邊還有名婦人,雍容華貴,貴氣逼人。
“父親,母親!”太守之子吳恆急忙喊道。
一片見禮聲。
也有一片噓聲。
陸續還有不少人趕到,都是文武官員,地上躺著的人一個個連滾帶爬跑到自家人面前,高聲哭訴著兩位邪僧的罪惡。
太守陰沉著臉,不斷掃視四周,當看到趙俊李玄機楚鴻一行人後心裡猛地一跳。邊上的婦人摸了摸兒子紫青的臉,厲聲呵斥,“你是吃仙心神人膽了?敢在蘇杭城行兇,真當大夏律法為擺設嗎?”
“是是非非很清楚,還望太守大人秉公執法。”低著頭的八戒小和尚正欲開口,二執將八戒拉到身後,道。
“是很清楚,宗派中人不遵大夏律法,你當街打傷這麼多人,按律當斬。”太守吳畏道。
“呵,幾位公子當街調戲民女,那女子含憤自殺,太守這麼的不分青紅皂白?”二執有些發怒。
“是嗎?與我去衙門公堂好好說吧。”吳畏祭出太守令牌,二執臉色一變,他五階武僧是很強,但也還強不過蘇杭五萬大軍,太守的心聲告訴他,一旦他敢反抗,立馬調集城軍圍剿,沉著臉一起去往衙門。
很多修行者不忿,但也敢怒不敢言,宗派與大夏是對立的,不報備稱臣就等著圍剿,而報備稱臣了自然低人一等。
楚鴻與幾人說了幾句,而後邁步跟上,腦中思索著怎麼幫忙解圍,不論如何,這也是來自家鄉的道統,日後很有可能會親臨一趟,探之究竟。
蘇杭城衙門設立在城中心,與楚鴻想象的不太一樣,修建得堂皇正大。
圍觀者非常之多,但都被攔在門口。
太守親自審理,破天荒的頭一遭,大小官員們非常重視,更是感覺到了肅殺,每天都有涉及到修行者的案件,每天都有宗派人士人頭滾落。
太守坐在前方,頭頂書寫著明鏡高懸。
“堂下何人!”他喝問道。
“佛門二執。”
“佛門八戒。”
“蘇杭城吳恆。”
“黃桃。”
“何紀文。”
.......
“兩位僧人可知罪?”吳畏端坐,不怒而威,久居上位者,濃濃的官威盛發。
“何罪之有?”二執直立著身軀,始終站立在年輕八戒身前。
“當街行兇,按律當斬。”吳畏大怒,冷著臉輕喝道。
“敢問太守大人,我為伸張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