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沒想到這就被發現了。
但依舊有很多人狐疑的看向楚鴻,一個莽夫真有如此詩才?
不怕有人信,就怕有人不信,黑點會在不信的人心中急劇放大,淹沒所有。
“不錯,是有這個可能。”
“浩然氣和奇景異象等的確可以透過神識的集中引發天地。”
“武夫寫詩,我從未聽聞!”
......
有大儒都狐疑的看過來,可想而知,武夫在他們的眼裡,是何等的不堪。
楚鴻心裡沒有多大的波瀾,詩仙的詩都不絕妙那還有誰敢絕妙?
李玄機大急,她知道楚鴻不久前還有一詩,更有人生之三論,就想為楚鴻說話,卻見楚鴻搖頭。
楊其羽笑道,“誰要是能抄來這麼具仙韻的詩文,那我們肯定不會吝惜讚美!”他的話語極具權威性,頓時就壓下了所有聲音。
“長公主之月字題也算是有始有終,不如我出一題如何?”楊其羽對長公主說道。
“由楊先生出題,那自然是極好的。”她盈盈一笑,走回座位。
“方才有長公主珠玉在前,中有楊秀,凌飛羽,魏天易,陳鯉,寇文婷等幾人詠月之詩也算佳作,由戰仙學宮楚鴻把酒問月之仙品結尾,月題可算圓滿。”
“自古文武對立,文人看不得武夫之莽,武夫看不得文人之柔,今我出志氣為題,眾士子可得留下些妙品,好叫人知道文人也有勇武之氣。”楊其羽四十多歲模樣,氣質儒雅,只比楚鴻看到過的神秘中年人遜色少許,比之學宮講師都還勝一籌。
他坐回座位,和旁邊幾人輕輕交談。
楚鴻也走回座位,上萬人搖頭晃腦,場面極其壯觀。
趙俊激動的拉著楚鴻,“楚兄果然深藏不露!看來我的眼光還是很獨到的!”他指的是大學士這個外號,楚鴻瞪著他,要不是贏了有兩萬多龍錢的鉅款,真想暴揍一頓。
很快就有人下場,基本都是在寫,不再吟誦,能引動浩然氣紙上顯奇景的才能算好詩好嗎?你連那武夫都比不過怎麼算好?
那裡不時爆發出浩然氣,有詩文之才者不在少數,楚鴻不會輕視他們,這些人家學悠久,動不動就傳承幾千幾萬年的,比之兩千年曆史的星空彼岸,不可同日而語。
“好詩!”楊其羽讚美之聲不絕於耳。
過了將近一個時辰,獻詩求名者已幾近沒人,楊其羽起身,直接叫楚鴻下場。
冷汗!
何不忘了我?
陣陣冷笑之聲傳來,本來就有很多人不信楚鴻,這下看他的表情,心道露餡兒了吧,稷下學宮幾名學子更是開懷大笑。
“楚大學士莫不是詞窮了?”
那名學子的形象深深地刻進楚鴻腦海,老子也沒惹你,這麼針對我做什麼?
楊其羽還在那等著呢,楚鴻起身再次走下場。
場中笑聲不絕,文人相輕,怎麼個相輕法?就是現在這樣,不絕的譏諷,你一個武夫能學個什麼詩?六經可曾通讀?更早的古書可曾有聞?這麼點年紀就做那欺世盜名之徒,可羞愧也?
楚鴻對著長公主及所有大儒還有前面的官員們拱手,這是禮儀規矩。
“可有詩作?”溫潤的話語飄進耳朵,摒棄了所有的嘲諷聲音,楚鴻微微感激。
“或可一試。”
楊其羽點頭。
楚鴻心裡真不是滋味兒,深居簡出大半年,就因為這個戲稱外號,成為“通緝犯”,更是在這裡可謂遭受了平生最多的白眼、冷嘲、熱諷,老子真是招誰惹誰了?
“是不是抄詩馬上就知,詩才有便有,沒有你就是抓破腦袋也沒有。”
“不錯,前首詩神妙非常,不似武夫能做也!”
“看那表情似做不出來,若真是,那就是抄詩無疑了。”
......
楚鴻忍無可忍。
“哦?那敢問這位先生可有大作幾篇?”
這人沒想到楚鴻竟然還口,一時怒道,“大作不敢,小詩幾句,但都為本人親做!”
“呵呵,那你,還有諸位前賢大儒又怎知不是我親做?”
“腹有詩書者氣自外揚,你不像。”
“如何不像?”
“武夫粗鄙,何況你太年輕!”
“呵,這位老先生腹中怕是有百萬書文?”楚鴻故作大驚狀,此人大腹便便,坐在第三排。
一陣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