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小姐,我離開之後,麻煩你照看一下蘭姐!”“我……”
苗舒雅一怔。
老太太當即拉了她一把,她回過神來後,連忙地點頭。
旋即問道:“秦大哥,你非去不可?”
“當然!”
秦風毫不猶豫。
“好吧,那你一定要小心,我們等你回來。
苗舒雅的聲音中透著濃濃眷戀之意。
李香蘭看到這一幕,明顯感到什麼,最終也沒說什麼。
“好!”
秦風應了一聲。
此時,苗老太太拿出兩個小瓶東西遞給秦風,“秦先生,這個你帶上,有用。”
“這是什麼?”秦風問。
“解藥,可解十香軟筋蠱。”苗老太太說道,“那晚我觀你解蠱過程,心有所悟,就配製出來了,不用藥浴也可解蠱。”
“多謝老太太。”
秦風交代一切後,沒有停留轉身離開苗家老屋。
苗舒雅看著秦風漸行漸遠的背影,眼角止不住地流出了兩滴清淚,唇齒緊抿,心裡似乎千言萬語,卻無從訴說。
她彷彿有種感覺,秦風這一去以後就很難再見上一面了。
……
巫神教總壇。
山門前。
高聳入雲的苗人石像,熠熠生輝,旁邊站著一大片人,足足有上百之眾。
都是梁袁兩家的高層領導話事人。
站在人群前的正是梁家家主——樑上君。
在他旁邊兩個袁家子弟抬著一個擔架,擔架上躺著一具屍體。
正是袁化威。
“梁家主,秦風殺了我們家主,請為我們家主報仇雪恨啊!”
一個袁家的家族掌事站了出來,哭訴著眼淚。
樑上君臉色也不大好看。
他沒想到秦風已經恢復武道,袁化威帶著李香蘭前去威脅不成,反倒丟了性命。
如今秦風又帶來了援兵,不日可能就會殺上山來了。
眼下樑袁兩家都是人心惶惶,便是他樑上君本人都感棘手。
那可是半步宗師啊,就這樣被殺死了。
還是在幾百袁家子弟面前被殺死了。
隨後,樑上君穩了穩心神看向眾人說道:“各位不用慌!袁家主之仇,我必定為他報,那個秦風不過一方龍首,能有多少援兵,我們湘西術法家族根基深厚,如今又有老巫王統領協助,任他秦龍首有通天本領,也絕不可能攻上山來,只要你們各司其職,我自有辦法將他斬殺!”
“這……”梁袁兩家的人都互相看了一眼,竊竊私語起來。
他們不太相信樑上君的話,到底被秦風的來頭給嚇到了。
畢竟苗寨裡的戰況,他們都已經瞭解清楚了。二十餘人將幾百人打得死傷一片,可見秦風的手下訓練有素,勇猛強勢。
他們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秦風要攻上山來,他們這些小角色勢必凶多吉少。
很多人這一刻打起了退堂鼓。
樑上君見狀,心頭氣憤不止,罵道:“慌什麼!梁家的,還有我在呢!你們袁家家主已經死了,這事情傳出去,豈不讓人看了笑話,為今之計,只有圍殺秦風,才能解恨!”
“梁家主說的沒錯!”
袁家掌事又道:“那些人雖然有些本事,但我們也不是軟柿子,別忘了我們是幹什麼的!我們世代練蠱出身,武道比不上他們,但我們的看家本領也能獨霸一方!只要他們敢來,就讓他們看看我們湘西術法的厲害!”
這話一出,就好像一撮火苗落在乾柴之中,令得梁袁兩家的人馬都齊齊振奮起來。
是啊,他們都是練蠱出身,武道比不上秦風,比不上秦風那些援兵,但在蠱術方面的造詣,那可就說不定了!
“袁掌事說得對,我們要為家主報仇,勢必要殺了秦風!”
“我同意,不殺了他,我們湘西袁家顏面何存!”
“殺,殺!殺!”
頓時間,很多人起鬨起來。
一個個摩拳擦掌,儼然有了一副同歸於盡的勢頭。
“不好了,不好了!”
然而這個時候。
一個叫喊聲自山門外而來。
只見一個人滿臉焦急,氣喘吁吁地來到眾人面前,向樑上君彙報道:“梁家主!不好了!秦龍首,那個秦龍首率人來攻山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