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被打的跑出了雜貨鋪,結果一轉頭撞到了姜紅豆。 姜紅豆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她,“喲,你們那位王家小姐好大的胃口,不是自己的東西都想吞,虧得還沒嫁進來,真嫁進來,姜家不得被她拆了。” 媒婆對上姜紅豆,一叉腰,“你橫什麼,虧你還是姜家女兒,拿著爹孃的錢蓋酒樓,發達了就不顧親弟兄了。 你這種無情無義,還不守婦道的女人,帶壞你們姜家門風,我看誰敢嫁給你弟弟。” 薑母說的姜紅豆自己開的酒樓,她是一個字也不信。 在她心裡,女人怎麼可能自己開一座酒樓呢,還能搭上吳知府,肯定是他們姜家有後臺吧。 姜紅豆一耳光扇了上去,把人扇了個圈子,媒婆捂著臉就要罵人。 姜紅豆一把扯上了她的頭髮,往後使勁一拉,拉的媒婆頭皮生疼,不停的拍打著姜紅豆的手。 “哎,你這個潑婦,你這個小賤人,給我撒手,你自己不守婦道,還打人,身為一個女人拋頭露面……” 姜紅豆手一緊,老女人不停慘叫,再也沒時間罵姜紅豆了。 “你自己都是個女人,卻一直瞧不起女人,難得你不是女人生的,你從你爹屁股裡面鑽出來的。 一口一個不守婦道,腦子都被屎糊住了。 這麼瞧不起女人,那你為什麼不自殺呢,畢竟你也是女人啊,你瞧不起你自己,死了多好啊。” 媒婆被她猙獰的臉色嚇到,哆嗦著身體不敢反駁。 她已經被姜紅豆這一堆女人的言論繞暈了。 “介紹了個什麼東西給我弟,她怕要的不是我弟,是我姜家的財產吧。” 姜紅豆覺得自己現在戾氣已經少了太多了,要不然也不會就扇了這個老婆子十幾個耳刮子就放人了。 姜紅豆一腳把人踹開,“滾,別再讓我看見你,也別再往我爹孃跟前湊,要不然你來一次我打你一次。” 媒婆捂著腫脹的臉跑了。 姜紅豆皺眉,她的名氣很顯然沒在雲城打響啊,還有一些不開眼的上趕著來找揍。 薑母正在收拾門口丟出去的東西,“紅豆,你來了,讓你看了一場笑話。” 薑母無奈,怎麼遇見的淨是這種,她兒子是沒有好女人緣嗎? 姜紅豆安慰了她幾句,把拎著的肉菜遞過去,也沒進去。 兩人站在門口說了一會話,姜紅豆惦記著謝昭那邊,沒多留。 反正就隔壁,幾步路的距離。 姜紅豆要離開,被薑母拉住了,她表情憂愁,說話還猶豫。 姜紅豆看著她,“怎麼了嗎,娘?” “那個,紅豆啊,你別聽那個老東西胡說,你對爹孃和弟弟已經夠好了,你沒那個責任去養你弟弟。 更何況他已經成人了,我和你爹,還有你弟弟從沒想過跟你要酒樓。” 姜紅豆失笑,“我自己的親人,我還能不瞭解嘛,您別擔心,我沒把那個老東西的話放在心上。” 薑母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她就怕他們和姜紅豆之間有了隔閡。 姜紅豆拍拍薑母,“好了,別擔心了,我又不傻,不會不相干的人挑撥幾句就不認你們。” 薑母被勸住了,沒再擔心,轉身回了家。 姜紅豆回了酒樓,一直待到晚上快要打烊,謝昭才把人送走。 這一場大酒可真喝的夠久,從中午一直喝到了接近子時。 謝昭喝的滿臉通紅,身形搖晃,都快站不住了。 姜參將和他手下幾個人也都大著舌頭,卻還要繼續和謝昭喝。 姜紅豆嘆口氣,命人把姜參將他們送回軍營。 謝昭等人走後,才又接過姜紅豆遞過來的醒酒藥,一口悶了。 晃了晃腦袋,對上姜紅豆擔憂的眼神。 “母親放心,已經成了。” 姜紅豆無語,她是擔心這個嗎? 說完都快站不住了。 姜紅豆就讓趙義先把他送到姜宅去,反正家裡也有客房。 趙忠和趙義牽著馬車,把人送走了。 就算有解酒藥,該不舒服還是會不舒服,解酒最好的方法還是睡覺。 姜紅豆也緊跟其後離開了酒樓,後面戚秀才他們收拾完酒樓,打烊睡覺。 謝昭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又吃了一顆解酒藥,才緩解了頭疼。 洗完澡換了一身衣服,身上的酒氣才徹底沒了。 謝昭吃著飯,一邊跟姜紅豆訴苦,“姜參將實在是太能喝了,要不是中間母親你給的解酒藥撐著,昭兒早被灌趴下了。” 姜紅豆捂著嘴笑,“你說你們男人有啥事,為什麼非得酒桌上解決呢?不這樣,顯不出男子氣概嗎?” 謝昭現在腦袋還疼呢,他發誓,這輩子不會再這麼喝了。 姜參將就是個老酒鬼,姜紅豆店裡的酒可不是古代的米酒,度數低,那可全是烈酒啊。 姜參將就硬生生灌了兩罈子下去,也不知道都喝到哪裡去了。 姜紅豆安安靜靜的聽他抱怨,平平安安樂樂一邊吃飯,一邊把謝昭的話當下飯菜。 她們倒是能聽懂,畢竟這就是些家長裡短的話,不是他和姜紅豆日常說的那些不讓她們聽的事情。 來教學的秋葉也看到了謝昭,只是這是人家主人家的事情,她不好多問什麼,只是好奇,卻半點不能打聽。 吃完飯,姜紅豆打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