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沉重的敲門聲把晚夕從夢中驚醒,聲音很沉,像是一個男人的敲門聲。
聽到這個聲音,晚夕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揉揉眼睛打了個哈欠喃喃道:“啊~大早上的,快遞也不會那麼早吧?”
晚夕凌亂著頭髮抓著被子朝著門口喊了聲:“誰呀?”
被吵醒的土地公不耐煩的說:“吶,你去看看吧,我再睡會,別吵我休息。”
晚夕回頭對著桌子上的土地像做了個鬼臉,然後自顧自的隨便整理一下睡衣就穿上拖鞋出去了。
門口的敲門聲還在繼續,晚夕一邊走著一邊朝門口喊著說:“別敲了!在呢在呢!”
來到門口,晚夕一邊打著哈欠,一邊緩緩的開啟了防盜門。
門開了,晚夕探出頭去,眼前的人卻讓她感到意外。
看到外面的人,晚夕瞬間清醒了。
只見門外站著的,正是昨天一起去領工資的,顧辭言。
晚夕遲疑了一下驚訝的說:“老顧!你怎麼找到我家來了?我不是給你留我電話號了嗎?”
一邊說著,晚夕一邊上下打量著顧辭言。
顧辭言見晚夕開了門,眼神躲閃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啊,有件重要的事情想託你幫忙。”
“昨天臨走時向公司的人要的你的住址。”
“然後就是……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好。”
聽了顧辭言的話,晚夕往下看了看,不好意思的對顧辭言嘿嘿的笑了笑。
然後歪了一下頭開啟防盜門說:“請進吧。”
顧辭言進來後站在原地看著晚夕不說話。
晚夕見他還有些緊張,於是又對他說:“那你,有什麼事過來說吧,吃了嗎?有饅頭。”
顧辭言不好意思的謝絕了晚夕的款待,擺擺手說了聲,“謝謝,吃過了。”
看到顧辭言緊張的樣子,晚夕隨手關上了防盜門,讓顧辭言在客廳的圓桌旁坐下。
晚夕拉過凳子坐下打量著他,看出來他欲言又止的樣子好像遇到了什麼難事。
於是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了笑對他說:“沒事啊你說吧,什麼忙需要我幫你的。”
顧辭言想了想於是堅定地說:“晚夕,你聽說過白山村嗎?”
晚夕歪頭看著房頂想了想然後恍然大悟的說:“啊,白山村!”
“就是那個……那個白石橋鎮白山村對吧?知道啊怎麼了?”
說罷,晚夕從旁邊拿過來一個杯子和一瓶果汁倒進去自顧自的喝著。
顧辭言定了定神說:“嗯,那裡是我的老家。”
“家裡人給我打電話要我回去參加大河祭,你應該也聽過女子湖的傳說吧。”
此時正在喝果汁的晚夕……
“噗!!!”的一下把果汁全噴到顧辭言的衣服上。
她咳嗽了一下驚叫道:“女子湖!大河祭!你老家是白山村的!”
看到自己不小心把果汁噴到對方身上,晚夕連忙從旁邊扯下來紙巾。
一邊起身要給他擦一邊給他賠禮道歉的說著:“啊不好意思我幫你擦擦。”
顧辭言一邊閃躲著說:“沒事,沒事不用了。”
一邊自己拿紙擦著衣服上的果汁。
看到顧辭言不需要自己幫忙,於是晚夕回到椅子上趴在桌上,雙手託著臉微笑著說:“請繼續。”
顧辭言擦乾了衣服接著說:“嗯,家裡人已經準備最近幾天的大河祭了,我想委託你,幫我調查一下女子湖的事。”
“那裡經常會有溺水的女人和孩子,白山村的人就是相信那裡有河神在作怪,所以才舉行大河祭希望來年風調雨順,大河別再吃村裡的人了。”
聽到這,晚夕用一種很認真的眼神看著顧辭言,她疑惑的問道:“那祭祀品是啥?啥啊?”
顧辭言看著晚夕的眼睛,沉重的說:“活祭,大河祭每四年輪一次。”
“每次都會有一個有女兒的家出一個未出閣的滿18週歲的女孩穿上紅嫁衣去投河。”
每次大河祭後,漁民都可以在女子湖中安全的打魚,來年也會風調雨順。
顧辭言剛說完,晚夕便搶著道:“那河神有沒有放過那些年輕的女子啊?”
聽了晚夕的疑問,顧辭言難過的搖搖頭回答道……
“似乎並沒有,除了漁民可以打到更多的魚以外,雨下的更多一些以外,白山村女子溺水事件屢增不減。”
一邊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