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慕凌婉和絨晴的兩個熱搜就明晃晃的掛在了最前排。

慕凌婉營業k

絨晴怒罵導演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兩個熱搜緊緊挨在一起，再加上倆人前段時間剛剛官宣，此刻更是引起來很多的話題，慕凌婉的還好，不過是粉絲們在誇讚自己家姐姐笑得又美又甜，偶有幾個刺頭把慕凌婉以前黑臉拍粉絲手機的影片發出來，也被一大片的稱讚給淹沒了。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現在慕凌婉笑得那麼甜，肯定和以前不一樣了啊！】

【我是粉絲，我當時就在現場，慕凌婉笑得真的很漂亮，以前也看過現場，她好像還是第一次笑得那麼開心】

【不會是因為有女朋友了，所以學著愛豆文化開始營業了吧？】

【上面的別說晦氣話，我們家慕凌婉怎麼樣，跟她絨晴有什麼關係？】

說起絨晴，慕凌婉的粉絲們就開始生氣，好在這是慕凌婉的熱搜，想罵絨晴的都跑下面的那條熱搜去了。

在絨晴怒罵導演熱搜裡，比其他的熱搜要熱鬧了很多，幾乎一重新整理就是一大堆的人，說什麼的都有。

有的罵絨晴小小的十八線竟然敢這麼跟導演說話，有的罵絨晴本來就是心思深沉的女人，勾引慕凌婉還死不承認，還有人p了黑白遺像發在超話裡，詛咒絨晴永世不得翻身。

雖然罵的人多，但也有人開始幫絨晴說好話了。

【這個導演本來就咄咄逼人，之前看過他的綜藝，就是以取笑藝人為樂子增加話題度，而且那些問題我也看了，尖酸刻薄極了，還帶著偏見，整的好像絨晴和慕凌婉談戀愛就是她一手策劃的一樣】

【那些罵絨晴的都好好想想，她們倆人可是談戀愛啊！如果不是互相接受，怎麼可能會一起來上戀愛綜藝？好好動動腦子想一想，不要像瘋狗一樣逮誰就罵好嗎？】

【沒錯，不是誰粉絲多、誰聲音大誰站理，這件事情導演就真的一點錯都沒有嗎？】

……

瞧著那些瘋了一樣在自己微博下留言的粉絲，絨晴雙目放空看著窗外，不知道應該露出怎樣的表情。

和歲月靜好的絨晴不同，慕凌婉這邊刷手機刷的很熱鬧，甚至還開小號和別人激情對罵，在絨晴的微博下面評論，雙手敲打著手機螢幕快的幾乎出現了殘影。

“哼哼。”慕凌婉像個打了勝仗的雄雞一樣，‘咔噠’一聲合上了螢幕，靠在椅子上擰開一瓶牛奶喝著，還點評道：“就這一群小學生，還想罵過我？”

絨晴回頭木木的看著她，猶豫了幾秒後才低聲問道：“周瑛姐不是找個公關嗎？你為什麼還要下場去吵呢……”

慕凌婉瞥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被遮住的攝像頭，這才放下牛奶對她說：“這個導演的路數就是引起爭議創造話題，現在你的熱度很高，以後只會更高。周瑛找了最好的公關團隊為你造勢，所以你不用擔心你的名聲，過了這一波她們只會記住你的名氣。”

絨晴瞳孔微微晃動，坐在床邊不安的捏著自己的衣角，低聲問她：“想出名，就一定……要這樣嗎？”

以前在ag，雖然絨晴並不出名，但她的粉絲對她都很好，每次握手會的時候都會給她帶一些自己親手做的東西，絨晴記得有一個上大二的小姑娘，喜歡了她兩年多，每次見面都會帶自己親手做的愛心便當送給她。

除了愛心便當之外，還有一些鑰匙掛件，自己定製的亞格力立牌，或者是自己編的手繩。

絨晴也會記住這些粉絲，給她們回禮，有的時候是自己串的手串，有時候是親手寫的賀卡，還有自己畫的t恤衫這種。

很廉價，但卻讓絨晴覺得很溫暖。

可現在，面前的這個女人用這種極端的方式讓她出了名，絨晴不知道自己所剩無幾的粉絲們是什麼想法，她們會怎麼看自己？

會不會覺得，自己真的是那種為了出名什麼都能去做的女人？

“想出名，黑料是最快的。”慕凌婉平靜的看著面前的人，她在圈子裡混久了，對於黑紅之類的已經沒什麼感覺了，只關心自己是不是話題人物，黑料會不會影響她的代言，如果不合適她要如何安排人去壓熱搜。

慕凌婉看著絨晴的表情，明明是自己的那張臉，但她總覺得那人就是絨晴。

低垂的眉眼，緊抿著的嘴角，絨晴根本不敢抬頭和自己對視，低頭望著自己的腳尖，嚐嚐的睫毛也在微微的顫抖。

慕凌婉知道這是她這輩子都不會有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