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裝了,但她也能聽到爸媽私下裡討論了幾回,對她有點擔心。
索性她就想說兩句,讓父母別多想。
可分明是許輕知挪用空間裡的東西,她該心虛找藉口才對。結果她主動挑明的問,一旁一聽這話的兩口子,倒跟做賊心虛一般支支吾吾起來。
“哎,媽不懂這些,隨你。”
“爸相信你的眼光,你選的苗子還能有差嘛,要是買苗子錢不夠來找爸要。”
許輕知笑了兩聲道,“爸媽,你們放心吧。這些苗子來路正,是好東西就是了。”
兩口子又支支吾吾的應著聲:“嗯嗯。”
等回了家,許輕知在柿子樹下坐著。
廚房裡,開始做晚飯的王燕梅小聲嘀咕道:“富強,你別擔心了,女兒都說那東西來路正,雖然不知道從哪兒憑空冒出來的,但肯定是有她的法子,不是跟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沾邊就行,咱們還是跟以前一樣當不知道也不問就是了。”
許富強點點頭:“嗯,反正輕知肯定是我們的女兒,我瞧的出來哩。”
左右不是野鬼上了身就對了。
若是野鬼,哪會兒對他和燕梅這麼好。
許輕知坐在柿子樹下,抬頭看著樹上已經膨大到能有嬰兒小拳頭的柿子,手指尖湧出一個常人不可見的水球,嘩啦澆在了樹下。
柿子樹的樹葉不知是被風吹得還是如何,梭梭作響,那果子更飽滿了。
大老遠的,許輕知瞧著一個人影手裡拎著個手電筒,急衝衝的往這裡趕。
許輕知一看身影就能認出來,站起身,那人都沒走近,她就大聲喊了句:“阿公。”
許冬如一手拿著手電筒,一手用稻草拎著一條魚,興致沖沖的道:“輕知,你爸哩?”
“在廚房。”許輕知往裡面一指。
老頭子把魚遞過去,一副要商量事情的態度:“把你爸喊出來,我有事說。”
許輕知把魚拎進去,喊著她爸出來了,她則在裡面繼續剝她爸還沒剝完的蒜。
屋外,老頭子搓了搓手背在身後,背杆挺的直直的,“我來找你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