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鄧布利多去了趟奧地利的緣故,今晚開學的宴會上,意外地多出許多頗具日耳曼特色的菜系。
巴伐利亞甜芥白香腸,味道酸辣;維也納的烤牛肉,外熟裡嫩;一大鍋柏林酸菜燉豬肘,更是膏腴甘肥。
還有飯後甜點……黑森林櫻桃蛋糕,有著奶油的甜香,櫻桃的酸苦,混合著淡淡的櫻桃酒香,讓人陶然欲醉。
都是熟悉的味道,鄧布利多吃得很是滿意,學生們也算嚐了鮮。
但大部分英國學生,不喜歡德國菜,邊吃邊吐槽德國佬沒嘗過好東西,是美食荒漠……屬實是沒有自知之明。
晚宴結束後,羅夫脫離赫奇帕奇的隊伍,獨自前往校長辦公室。
他要去索回自己的“小可愛”……蛇怪。一個聖誕節不見面,還挺想那老東西。
不過抵達辦公室後,羅夫就看見鄧布利多獨自坐在那裡飲酒,見少年來了以後,還邀請他一塊品嚐帶回的特產……
德國啤酒!
當年,羅馬帝國的軍隊將一種苦中帶甜的飲料——麥酒的釀造技術,從美索不達米亞平原帶回歐洲。
居住在德國巴伐利亞地區的日耳曼人,將其改良為啤酒釀造技術。自此,真正符合現代口味的啤酒,才算真正的誕生。
因此,作為啤酒之鄉的巴伐利亞釀出的酒,就一個字……地道!
提起酒,牆上的校長肖像們也都不裝睡了,滔滔不絕地聊了起來。
“什麼巴伐利亞啤酒,難喝得要死,遠不如巫女酒!”菲尼亞斯·布萊克滿臉不屑道:
“我以前帶著霍格沃茨的學生,去日本的魔法所參加魔藥錦標賽,就有幸品嚐過那裡的巫女酒。”
菲尼亞斯嘖嘖地回憶道:
“十七歲的少女,用櫻桃小嘴兒,輕輕咀嚼煮熟過的米,再用粉嫩小舌攪拌以後,含著金津吐入瓶中,進行密封。
隨後讓它自然發酵足足一百八十天,最終就變成了巫女酒。”
作為純血的忠實擁護者,菲尼亞斯還不忘提醒道:
“記住,必須得選擇純血女巫,混血的都不行,沒那個味!”
聽到菲尼亞斯的描述,其他校長們都怒斥他噁心。
“確實噁心!”老校長福斯科,揉了揉自己的紅鼻子,憤怒道:
“不就是口水酒嗎?還巫女酒?!能和安德赫斯修道院的啤酒比嗎?
我當年喝過一次,入口微苦,回味甘甜,麥香縈繞在舌尖……宛如一位只穿著黑紗的修女,站在你面前,性感又不失端莊,隱隱約約更添幾分魅惑……”
“謝謝你的分享,福斯科,說這麼多就夠了。”鄧布利多趕忙打斷道。
羅夫扯了扯嘴角,他沒想到這些老校長們一個個都身懷絕技,看來年輕時都玩得挺花。
當然了,現任校長年輕時也不是省油的燈。
少年喝光杯中的啤酒後,輕輕放在桌子之上,主動詢問道:
“鄧布利多教授,那頭蛇怪怎麼樣了?”
鄧布利多又遞給羅夫一角杯啤酒,然後揮動魔杖,讓壁爐裡的爐火翻攪起來。
“羅夫,那頭蛇怪暫時還不能還給你。”
羅夫臉色凝重道:“它真有問題?”
“是的。”鄧布利多點頭嗯了一聲,道:“你有沒有注意到,它總是自稱‘我們’?”
“我一直以為是它在密室裡關太久了,有些精神分裂。”羅夫皺起眉頭。
“我開始也是這樣以為,但仔細研究以後才發現端倪。”鄧布利多搖搖頭道:“那頭蛇怪自稱我們,其實是因為它的體內,有著兩片靈魂,互相交纏在了一起。”
鄧布利多揮動魔杖,遠處一臺精巧的銀製儀器,飛到了書桌上,老人用魔杖尖輕輕敲打著它。
儀器立刻運轉起來,發出有節奏的叮噹聲,頂部的小銀管裡噴出一縷縷淡綠色的輕煙,在空氣中匯聚繚繞。
羅夫專注地望著輕煙,眉頭緊鎖。
幾秒鐘後,幾縷輕煙變成一股穩定的煙霧,越來越濃,在空氣中盤旋……化成了一條雙頭蛇。
那條雙頭蛇的兩個頭顱,顏色並不一樣,其中一個就如同植物“嫁接”在蛇怪身上。
“這是蛇怪的靈魂,那兩個頭顱很明顯不是一體,其中一個應該是來自巫師。”
羅夫有些愕然,他難以置通道:“那頭蛇怪難道是……魂器?”
聽到羅夫說出“魂器”這個詞彙,鄧布利多臉上並沒有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