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特快列車緩緩停靠,學生們從火車上魚貫而出,抵達霍格莫德站。
站在破舊不堪的站臺上,小巫師們都打了個寒顫,忍不住想退回溫暖的火車。
天氣實在太冷了……天空下著綿綿不斷的大雨,站臺上都結了冰,凍得學生們連骨頭都僵了。
霍格莫德不愧是小破站,除了一個路標外,連遮風擋雨的地方都沒有,說這裡是“遺址”都算誇它了。
羅夫抬頭看了眼灰濛濛天幕,大雨仍是沒有清減弱去的跡象,他只好抬起手臂,頭頂的傾盆雨勢驟然停滯。
雖然不下雨了,但天氣還是很寒冷。
雪莉拉緊厚厚的斗篷,蜷縮在袖子裡的手,僵硬而笨拙揮了揮魔杖,點了點自己和羅夫的腦袋。
少年的頭髮頓時冒起白煙,身體也暖和起來。
雪莉像貓一樣舒展了一下身子,卻不小心踩在冰面上,腳下勐然一滑,幸好羅夫及時扶住少女腰肢,才沒有讓她摔倒。
雪莉穩住身形,道了聲謝,又小心翼翼地舉起魔杖對準了赫敏。
赫敏身上也冒起白煙,她此時正抬頭望向天空。看書喇
四周依舊大雨下個不停,只有她們幾人頭不落,反而向上反彈。
赫敏可以變出一把雨傘,可以讓衣服不被雨水打溼,卻不能如羅夫這般輕而易舉地回彈雨水。
她見過少年施展過好幾次這個魔法,現在再看,依舊覺得很神奇。
“你為什麼會這麼多奇奇怪怪的魔法?”赫敏忍不住問道。
“秘密。”羅夫朝著她神秘一笑,伸出雙指,朝天空雨幕作勢一夾,憑空招來大量雨水。
那些雨水凝聚成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水珠,在少年指尖跳躍,像是剛剛從雨後荷葉上顆顆採擷而來。
赫敏盯著那些水珠,惡狠狠道:“我早晚會知道!”
“不如你們倆打賭……”一旁的納威小聲攛掇道。
羅夫剛要點頭,赫敏已經趕忙擺手道:“打賭不好……我戒了!”
“……”
羅夫微微嘆了口氣,水珠在他掌心炸碎,化作一灘雨水,片刻後,又凝結成了一朵冰花。
只是那朵冰花格外的醜,樣子實在有點慘不忍睹……羅夫都不忍直視,便隨手丟掉在地上,卻又被雪莉彎腰撿了起來。
羅夫奇怪道:“這麼醜的冰花,你還撿起來幹嗎?”
馬尾辮少女擦了擦那朵冰花上的灰塵,揚起一張燦爛的笑臉,柔聲道:“很好看啊,你不要我要。”
羅夫啞然失笑道:“陰陽怪氣是吧?”
馬尾辮少女笑了笑,也不反駁,她小心翼翼地將冰花裝在口袋裡,心裡想著回頭請教麥格教授……什麼魔法可以讓它保持不化,永遠儲存下來。
“一年級的新生都到這裡來!”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響起。
海格魁梧的身形出現在小道上,他左手包漿油燈,右手勐男粉傘,腳邊還跟著一頭嬌嫩膽怯的大狗……牙牙。….新學生們都紛紛朝海格走去,他們需要冒著大雨,經歷傳統的渡湖旅行,不過在這個天氣坐船,簡直是遭罪。
二年級以上的學生,沿著一條泥濘的道路,朝著夜騏馬車走去。
“晚上好,羅夫。”金妮拉著盧娜湊了過來,揮手打著招呼。
小姑娘很快覺察到異常,她收起雨傘,將傘尖插入身側泥地,用來當柺杖,然後驚奇地問道:
“你們頭頂竟然不下雨。”
不少小巫師聽到金妮的話,都跟著抬起頭,注意到這個神奇的場景……然後議論紛紛。
“一個小魔法而已。”羅夫笑了笑問道:“在埃及玩得好嗎?”
暑假期間,韋斯來先生得到了《預言家日報》年度大獎加隆獎,獲得七百加隆。
他們全家便去埃及旅遊了,順便看望在那裡“盜墓”的大兒子比爾。
然後……金庫裡只有一加隆存款的韋斯來一家,一個夏天就將七百加隆鉅款消耗乾淨了。
有一說一,韋斯來一家不貧窮才奇怪呢。
“埃及很棒,到處都是古代巫師留下的遺蹟。”金妮很興奮說道:“比爾帶我們去了所有的金字塔……我還給你們帶了禮物。”
金妮從口袋裡掏出幾個聖甲蟲做的昆蟲木乃尹,遞給了羅夫他們,這玩意掛在床頭,據說能辟邪。
掛屎殼郎屍體辟邪是吧……羅夫很想吐槽。
“我也給你們帶了禮物。”少年手腕翻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