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隨他父親叫湯姆,中間的名字隨我父親叫馬沃羅。”
梅洛普愛憐地摸著嬰兒柔細的深色頭髮,髮絲有如黑絲滑過她的手指,喃喃叫道:
“湯姆·馬沃羅·裡德爾。”
哺乳結束後,梅洛普唱著搖籃曲安撫嬰兒。
鄧布利多問道:“你能聽懂吧?”
羅夫點點頭道:“她用得蛇佬腔。”
但才唱一遍,女人就傷心欲絕地痛哭流涕,等嬰兒睡著後,她彷彿被抽空了力量,虛弱地躺回床上。
“夫人……如果有一天,湯姆長大了,他如果問起我,如果您高興的話……請您告訴他,告訴他……我愛他。”
“我會的。”科爾夫人坐在床邊,“先吃點東西吧。”
科爾喂梅洛普粥喝,但她吞不下,勺子灌得有多快,嘴唇漏出來就有多快,粥順著下巴滴落。
科爾夫人用衣袖替梅洛普擦嘴角,女人則眼神渙散地望著睡著的小湯姆,她嘴唇在蠕動,但聽不見在說什麼。
科爾夫人擦著眼淚,哽咽道:“我向你保證,湯姆在孤兒院,永不會愁吃愁穿。”
聽到這話,梅洛普笑了,笑得很艱難,卻又很甜。
她死了。
“梅洛普·岡特在生下湯姆·裡德爾後,沒多久就去世了,她沒能熬到第二天的元旦。”鄧布利多嘆息道:
“她的兒子確實按照她的期望健康成長了,只是最後卻走了彎路。”
羅夫沉默片刻,突然想起什麼,問道:
“教授,梅洛普·岡特死後,她被安葬在了哪裡?”
……
……
(感謝“魚臥桃源”和“塞上江南空自許”兩位大佬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