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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火狻鐵偶

適逢石問筠出來之時,兩條劍架已攪得鬼手門陣型難見,且他身後壓碾追來又一端劍架,鬼手門見識過此物厲害一時只往遠處躲,石問筠苦脫不得心中只罵:這上官簿,心眼甚小了也。正當覷見火狻長老欺打著曹竟,只往那處去: “火狻長老,火狻長老!你在此便好,此端鐵物非你拆不得!”滿顧引著劍架去火狻身旁。 火狻正與曹竟痴鬥,正滿心驚異於他之煞神體質,冷不丁睃見龐然之物裹來,一叉打飛曹竟對石問筠叫說:“可是叫石問筠的?你自先顧招架,我哪裡有空幫你停什麼鐵物。” “晚輩劍輕力頹不是能相,拼去一隻實已油盡燈枯,眼下這一架是無論如何停不得了,還望火狻長老啟抬貴手,相幫阻下。” “我……這……”火狻捨不得離曹竟,當時二人相鬥,火狻能殺卻不殺,只留一氣卻待慢慢戲耍,便見曹竟憑此殘息愣是回將過來,氣勢再滿叉創也愈,一時只與完人一般無二,瞪著赤目再是來鬥,是便氣力不虧傷創立愈,只如打不死的傀儡魃僵。火狻於此有且說不盡之興致,這時石問筠要他來擋龍門劍架,如何捨得? 卻劍架已至身前不容他再挑揀,一時舉起火叉只往劍架戳將去,叉尖煉火燒得熾熱,竟也戳不進去半分,“咦!”火狻只一挑眉,興趣再起:“有意思!”眼見著眉目發須四肢衣襟俱成火相,直生生騰起火意,就這般起了一簇火燒將起來,眼見著覆上整軀火人一般模樣,抱推迎去劍架,只這一下停了龍門劍架,目此石問筠心中咯噔一下,面色實也凝重。 曹竟煞神之時辨不得一二處,也失了心智,是時只被火狻一頓火叉收拾,心中憋著氣,惡獸尋仇一般只朝火狻要去,劍也不拿口中嗚嗚嚷鳴涎淌一地。火狻正停著劍架,卻感身後曹竟撲來,撩膝蘊出一叢火矢,要射曹竟。 說時遲那時快,不及火矢出得,石問筠已閃身去攔曹竟。 “小子!留他條性命,我尚未耍夠。”火狻吩咐道。 “那便不殺。”長劍捲起一下拍飛曹竟,落地時彈身再起又是奔來,石問筠復曲劍身再將拍去,曹竟竟是俯身一個滾地躲過此下,足下不停直往火狻處去。 “哈哈哈!若說他當下是人樣可半分認不得人智,可若說他是野獸卻又存些人招,你說有趣也無。” “若是往時,煞神一天一化已是不易,重用時往往兩三日不敢復生,目下看來這等殺力,曹竟應是多次臨得,不然不叫我如此易取,那麼強弩之末未能穿縞,只便不出手也叫他自己心氣燒也燒死了。”石問筠追上曹竟,曹竟幾次三番被其攔下,也是火起,回身更取石問筠同他鬥起。 “料不得,且說如此難纏,料我想來是耗費血氣硬賺形勢,端的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也差便撐不住了,容我燒過這柄鐵架,來試試削去一臂一足,可能復生。” “如何生得,父精母血肉體凡胎,不過當時是喂以火狻血再憑花萬劍浩大內力救催得,饒覺不得痛苦,血流盡時也便歿了,哪是那般神奇之神人體魄。” “也又是個飲火狻血的,世上哪能再尋出我這般契合火狻血之人?也便僅我能修得須彌芥子火功,旁人只是走火入魔之獸相。火狻難尋其血難存,談及煉化更是難勝登天,此天佑我等幸主,無關其他。”火狻停下劍架時,仍生灼氣只將劍架外處木身焚盡薄鐵烤做鐵水,機關榫卯銜接奧妙處也被烤化,劍架散落攤開鋪做一地。拍了拍手正欲來對曹竟,聽得石問筠一聲驚呼:“火狻長老小心身後!” 回身時,只模糊察覺一黑物掄來,火起雙臂護在身前,遭這一擊倒飛而去,不及落地半空運氣挺身硬化去了勁力,雙足噴火借力飛掠回去,是時覷清那散落一地之零散劍架中竟是慢慢爬出一真人般大小鐵偶,左斧右錘並無雙手,下身金齒金輪繞金帶拖金履,通身金黃,背有暗孔明穴只探著毒矢箭鏃,更有數不清之長刺劍尖探出,若近身時捱了這一靠,且說不得身上多有幾百上千血窟窿。只見它蹣蹣跌跌鎖著火狻便去。 “哪裡又出來這麼個稀罕玩意。” 憚其遍身生刺,火狻再不敢雙掌去推,只戳去火叉以叉頭梗住鐵偶,既將被攔,鐵偶只將右臂鐵錘砸去。 “哦喲,有趣!”火狻避過這一下,又見大斧劈將來,只把火叉收回豎在身前擋下這一斧,玩心又起丁零當啷就和鐵偶拼鬥,先時確實戲謔心態,探叉出時還饒有興致打量著鐵偶,時而探手去拍拍鐵偶顱頂平坦處,自顧琢磨:“鑄劍堂總是能造出稀奇古怪的勞什子,雖不得大用擺在院中解悶也是可行。”只想著怎麼賺回這一具鐵偶。卻不及幾十餘合打過,鐵偶劈斧出錘式疾愈激,火狻心不得旁用舉叉只顧架鬥,正想著先卸去一臂時見鐵偶又是發力,錘斧開合密不透風,只如疾風迅雷,再多時雙目緊跟不上稍有疏忽只怕被錘斧打穿了面門。火狻哪裡敢輕視,吃力時火相再出火蟒吞將去了鐵偶,是想煉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