軋鋼廠食堂的包廂內,許大茂跟軋鋼廠的這些領導推杯換盞。 邊和邊拍著這些個領導的馬屁。 如什麼天大地大領導最大。 領導喝一杯,小人要喝三杯。 等等諸如此類的話語,哄的一眾領導那是哈哈大笑,對許大茂這個放映員也算是有了不錯的印象。 但是也僅僅是印象罷了。 僅憑一次應酬就想融入到他們的圈子是不可能的。 許大茂自然是清楚這一點,不過他是不會放棄了,還想著以後要繼續努力。 酒過三巡,宴會散場。 這些個領導一個個都喝的酩酊大醉,隨後都有事先安排好的專車送回去。 而許大茂一個小小的放映員自然是沒有人在意他。 等到這些人領導全都離開之後。 偌大的包廂內只剩下了許大茂喝的不省人事,狼狽的躺在了兩把並排在一起的椅子上。 而在軋鋼廠的食堂內,早已等候多時的傻柱臉上露出了一絲的壞笑。 隨即邁步朝著包廂的方向走去。 包廂的大門敞開著的,傻柱一眼就看到了躺在椅子上的許大茂。 隨即朝著許大茂走了過去,剛靠近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酒味。 傻柱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這是喝了多少才能喝成這副模樣,不過也好,你不喝醉我就沒有機會。 傻柱用手拍了拍許大茂的臉蛋輕聲喊道。 “許大茂!許大茂!” 見許大茂沒有絲毫的反應,傻柱臉上的笑意更甚了,嘴裡還小聲的嘀咕了起來。 “誰的可真死。” “讓你欺負秦姐,非得給你一點教訓不可。” 隨後傻柱將許大茂給背了起來,背到了自己的廚房後廚裡。 小心的將許大茂放到了自己事先準備好的靠椅上。 接著臉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伸手將許大茂的棉褲以及短褲全都給扒了。 做完這一切之後,傻柱這才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麻繩,開始將一絲不掛的許大茂給五花大綁起來。 看著還在靠在椅子上熟睡的許大茂,傻柱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邪惡的笑容。 接下來只等明天許大茂醒來了。 而後傻柱找來了兩條長椅,並排在一起,並且在上面鋪上了一層躺墊,這才躺了上去開始睡覺。 冬天的夜晚格外的冷。 不過好在廚房內有爐子緣故,溫度比室外要好上不少。 傻柱穿著厚厚的棉衣自然是不會感覺有多冷。 但是被扒了褲子的許大茂就不一樣了。 下半身涼颼颼的,特別是到了下半夜的時候。 那一個凍坤。 不過因為喝了不少酒,許大茂已經進入了宿醉的狀態,就算是在冷他也不會醒過來。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早上,外面的天灰濛濛的亮起。 睡夢之中的許大茂渾身不停的哆嗦。 “嘶~!” 倒吸一口涼氣的許大茂悠悠轉醒,昨晚喝的太多到現在他還有些迷糊。 許大茂動了動身子,發現自己動不了。 這才低下頭仔細的打量了起來,自己不知道為何被人給綁在了椅子上,同時自己的下半身涼颼颼的。 褲子也不知道被誰給扒了。 這讓許大茂頓時嚇的亡魂皆冒。 在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週圍的環境之後,許大茂這才發現自己在軋鋼廠的食堂後廚內。 這裡他來過幾回,有點印象。 在仔細一看,就看到了被桌子擋住的對面傻柱正躺在椅子上睡的正香。 一看到傻柱許大茂就明白過來這肯定又是傻柱搞的鬼。 當即就氣呼呼的朝著傻柱喊道。 “傻柱!傻柱!!!” “你他孃的快點醒醒啊。” 那邊的桌子底下,傻柱睡眼惺忪的抬起了頭,打了個哈欠朝著許大茂打了個招呼。 “早啊,許大茂。” “找你個頭啊,還不趕緊給我解開。” 許大茂無比憤怒的朝著傻柱罵道。 傻柱撇了撇嘴,板起臉一臉嚴肅的問道。 “許大茂,昨天晚上的事情全都你不記得了?" 許大茂只記得自己喝了不少的酒,後面都失去了意識,甚至怎麼來到了這裡的他全都沒有印象。 此時見傻柱著煞有其事的樣子,許大茂也是愣住了,下意識的問道。 “什麼事情?” "你還好意思問什麼事情,昨晚上你喝了點馬尿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跑到外面去調戲小姑娘,要不是我攔了下來,只怕你現在已經進去了。” 傻柱緩緩的說道。 當然這些全都是子虛烏有的事情,全都是傻柱為了嚇唬許大茂而胡謅的。 聽到這話,許大茂也是嚇出了一身冷汗。 但是這會兒實在是太冷了,這事他也不想承認,於是便催促道。 “你可別忽悠我,我雖然是喝了點酒但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你趕緊給我解開。” 傻柱盯著許大茂微微一笑接著說道。 “要我解開也不是不行,你先喊聲爺爺來聽聽。” “你想羞辱我,傻柱我告訴你我是絕對不可能喊的。”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