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將軍口中所講羽皇是何人?”郡守梁士元一臉諂笑的問道。
“羽皇陛下乃先皇上官延宸嫡孫,先太子上官天璽之子,我等已奉其為皇。”樓俊欽回答道。
本就有些胖的梁士元,聽到此訊息,雙眼圓睜,一身的肥肉似乎都在顫抖,比之剛才,震驚之色更濃,不由急聲道:“什麼!先皇嫡孫,先太子之子竟然還在人世?”
說完才覺自己有些口不擇言,忙改口道:“羽皇真是洪福齊天,遭劫難而身安泰,果然是天生帝胄,萬邪不侵呀!”
“那梁大人是降還是要與在下死拼到底?”樓俊欽好整以暇的說道。
“我被你團團圍住,我拼個屁呀!”
梁士元心中腹誹不已,眼睛咕嚕一轉,嘴上連忙說道:“羽皇乃帝國正統,如今皇朝撥亂反正,本官肯定心向羽皇,怎麼能說是降呢,我這是歸附。”
“梁大人見解,果然高人一等,堪為我輩表率,本將佩服!以後以我就是同袍了。”樓俊欽坐在馬上向梁士元拱了拱手。
周圍諸人聽到此言,紛紛嘴角上揚,心中不由暗道:“平日裡將軍不苟言笑,沒想到這損人的功夫竟然這麼高。”
“樓將軍,我之前不知有此隱秘,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如今聽你一言,如同撥雲見日,本官感激萬分。以後你我同朝為官,還要多多照顧。”梁士元也不管樓俊欽言語間的諷刺,只是一個勁的賠笑。
兩人止住寒暄後,梁士元身後一眾將官便被人“請”走了,只剩下他孤零零的陪在樓俊欽身邊。
隨後在梁士元的陪同下,兩人帶兵去了麟州郡各處重要錢糧兵營所在,被樓俊欽紛紛安排人馬重新佈防佔了去,當日便修書,將此訊息送往寶蘭城。
當上官羽和寶蘭王接到書信,得知樓俊欽未損一兵一卒,輕易得了麟州郡,兩人頓時放心下來。
特別是少年心性的上官羽,更是輕鬆不少。
在將近一年的時間,上官羽可謂廝殺拼鬥不斷,但他並不覺得有多難熬。
可像現在這樣,穩坐“深宮”,執掌天下的經歷還是第一次。
野慣了的他,根本耐不住寂寞和安穩,加上擔心前方戰事,這些日子可以說是如坐針氈,猴急的不行。
若非寶蘭王在旁勸慰教導,小官待在身邊,他是真的快待不下去了。
由於現在身份有了變化,往日裡與自己非常熟絡的兄弟朋友,現在好似有了距離,想找人說上幾句話都難。
還好白叔如今以天子之師的身份,可以自由出入寶蘭王給他安排的一處皇宮,總算不至於完全封閉。
諸葛龍秀在眾人安頓好之後,便先一步跟著金姨回了葛州郡。
畢竟其在外不停奔波已有好些時日,前次被安排拜見德毅王,一路上廝殺不斷,可謂是損失慘重。
諸葛應鵠見到平安歸來的女兒也是心疼不已,便讓其回家看望她孃親去了。
因上次阜陽城求救,其母親並未在府中,而是回了孃家,不然也不至於母女倆連個面都沒見上。
胡神醫、胡清則已經跟隨楊連山將軍,出發去安河縣河巖村接回夫人家眷。
上官濤等眾兄弟,這些日子忙著天坑眾人的安頓事宜。
聽到羽皇已經被寶蘭王等眾將官奉為皇帝的時候,那些老弱婦孺別提有多高興了。
上官羽也抽空去了幾次安頓之地,雖然沒有在城內中心繁華之地,但也算是一處環境優美、生活極為便利的上佳之地,對此他是一百個滿意,總算沒有讓大家失望。
贛州原郡守董其茂見到寶蘭王后,那是一陣尷尬。
寶蘭王就更不用說了,他還以為當年董其茂是被世康王所殺,當得知其竟然棄官深藏山林的時候,也是面露佩服神色。
最後跟羽皇商議,如此忠義之士,一定要好好褒獎,萬不能讓他閒著,便由他做了吏部尚書,專司官員選拔升遷獎懲諸事,也是上官羽自登基做了小朝廷皇帝后任命的第一位六部大員。
非是不能,而是天下方亂,文臣之事耽於武將戰事之後,還未提上日程而已,當然麾下人才受限也是問題。
總之,做了吏部尚書的董其茂可謂是苦盡甘來,但他並沒有過於高興,而是深知眼下諸事未盡,必須要有人來打理。
獲得封賞第二日,便一頭埋進了文山信海,靠著無微不至的細心和洞察秋豪的才幹,為新朝開始不拘一格的梳籠人才。
黃琬婷姐姐如今已成了花子瑜的副手,專司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