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頓時對上官羽產生了一些好感。
隨後看了老嫗一眼,見其點頭同意,便柔和的說道:“多謝少俠通情達理,小女先行謝過了。我與金姨去把傷者抬出,可否稍等片刻。”
上官羽抱拳道:“諸葛小姐不必客氣。這樣吧,我與段哥去幫你抬人,張輝大哥去與掌櫃商議馬車事宜,你看可好?”
“多謝少俠,那就麻煩幾位了。兩位公子這邊請”說完徑直帶著上官羽和段若虛走向旁邊客棧。
張承輝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摸了摸鼻子,心裡暗道一聲:“這都是什麼事呀!”
不管不顧的趕緊到掌櫃那商議馬車的事去了,只丟下胖子孫巖一個人坐在地上發愣。
話不多說,沒有了爭議,事情自然一切順利,很快張承輝便駕著一輛帶有官家制式車廂的駢馬大車來到了客棧大門。
上官羽和段若虛抬著一位昏迷的中年大叔上了馬車,車廂內鋪有席墊,兩人將傷者放在車廂中間。
隨後幾人便也擠了上去,分兩側而坐,顯得稍有些擁擠。
孫胖子上來的時候,本來就不寬敞的馬車,更是讓大家擠到了一塊,拉車的馬匹都開始嘶鳴,還好是輛駢馬大車,不然單馬真不一定能拉動這一車人。
段若虛,一看這情況,告了聲“打擾”後就鑽出去坐到了馬車車前右邊,與張承輝一左一右。
只聽啪的鞭響,隨後張承輝口中發出“得兒——駕”地一聲,馬車終於慢慢走了起來。
隨著馬車鑾鈴聲叮叮噹噹的聲音,一行人踏上了去往昌平郡郡城———臨江城的行程。
臨江城距離落雲橋有八十多里地,按照現在的時辰,即便因為有病人馬車走的不宜太快,預計在天黑前也能到達。
外邊駕車的兩人吹著微涼的秋風,看著一路的風景好不自在。
車廂裡的幾人就有點難受了,畢竟男女有別,加之互不熟悉,一路上大家大眼瞪小眼,瘦子看胖子,胖子看傷員,那叫一個尷尬。
還好那金姨善於應對眼前這局面,主動把話題聊到了上官羽的身上。
“未曾詢問少俠姓名,哪裡人氏,不知可否相告?”一旁的諸葛龍秀也被吸引,看著對面一胖一瘦的兩位,總覺得這胖子一人能頂那三個少年,嘴角不由露出一絲笑意。
此時正襟危坐的上官羽看到老嫗搭話,正待回答間捎帶看了一眼那諸葛龍秀,見她也在看著自己,不由的又有些緊張起來:“我叫柳羽,乃是......”說到此處略微猶豫了下,又繼續說道:“乃是東平郡人氏。”
“哦,這位公子呢?”,那金姨又對著胖子問道。
胖子自從坐下後,就徹底放鬆下來,心裡不知在想著什麼。
聽到老嫗問話,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是問他,不由隨口而出:”本少是東平郡郡守之子孫巖。”說完還略帶得意的看了那金姨和諸葛龍秀一眼。
聽到胖子之言,那金姨和龍秀也是大吃了一驚,沒想到這胖子居然是東平郡郡守孫嗣忠的獨子。
不過驚訝歸驚訝,倒也不會對其有絲毫敬畏之心,畢竟大家身份都差不多。
但兩人都對這四人組合充滿了好奇之心,畢竟這三個有著極高修為的少年,看其相處應該不是這叫孫巖的屬下,看其穿著也不像是身份地位平等之人。
尤其正值及笄之齡的少女諸葛龍秀更是對此充滿了八卦之心,轉頭對著上官羽就問起了他們的關係。
就這樣,幾人隨著不斷搖晃的馬車,互相聊著天打發時間,時不時車廂內還傳出幾聲掩飾不住的笑聲,到最後,那段若虛和張承輝耐不住年輕人的脾性也加入了其中。
到最後大家越來越熟,柳羽還把自己的金瘡藥給那受傷的中年人敷了一些。得知其不僅外傷嚴重,更重要的是中了一種不知名的毒藥,若不是其修為高深,怕是撐不到現在。
隨著夜幕慢慢降臨,趕了大半天路的他們,終於來到達了臨江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