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未見的明亮。
任若飛佯裝出驚懼神色,說話帶些顫音:
“哇,你不要命了,這一下有啥好處呀。”
魔物不予理睬,咆哮起來。
大陣內開始不斷有岩土拔地飄浮,散作絲縷星塵融入那身土黃鱗甲內。
此刻任若飛是真的有點震驚了,不過也是真的只有一點:
“不是吧,你這藥劑又升級了,這也能吸?”
身為茗佑學府的“高材生”他自然知曉奴練級黃岩蜥的底細。
一種屬性親土的魔物,修為雖然還是不太夠,但全力出手還是可以操控一方巖元素的。
任若飛平時看上去雖然吊兒郎當,其實也不全都是無稽之談。
比如這次他怕魔物依靠地利逃跑,是率先釋放出中大型別的掌控型魔法,這才進入戰局與之對抗的。
能從高出自己一境的同屬大陣中汲取到相應元素,如果是自己,那沒什麼,但比它高出一境的是自己,自然不行。
任若飛滿臉不服氣,手中凝聚出一個掌心大小的土黃色法陣,他賤兮兮的笑了笑:
“嘿嘿,巖陣-肉夾饃。”
語畢剎那,漂浮在半空的岩土迴歸大地,黃岩蜥身上鱗甲開始顫動起來。
隨著任若飛手中法陣開始旋轉收縮,腳下大陣亦如那般,以魔物為中心,急劇旋轉收縮。
“這個逼,老子必須裝。”
任若飛抬手捋了捋頭髮,瀟灑轉身離去。
巖陣也在前者轉身的瞬間收縮為一,魔物至此,血肉橫飛。
“哦呦,這次還真給你裝到了。”
沒走多遠,熟悉的調侃聲便傳了過來。
任若飛轉身看去,黝黑不見底的礦洞前倚靠著一個銀灰長髮的青年,嘴角帶著淺笑,好似等待許久。
“你沒去幫忙?”
任若飛見到悠哉休息的青年試探性問。
畢竟這隻魔物如今再怎麼說也是有奴練巔峰修為的,如果就一個穆筱分身,估計還真打不過。
“結束了呀。”
梵恆筠笑了笑,神色玩味。
“這麼快?”
任若飛也不顧瀟灑形象,有些不信。
梵恆筠隨意揮手,示意任若飛自己看,隨即語言繼續調侃:
“誰讓我們的大魂階偏偏要裝一個呢?偷襲一下不就是一兩刀的事情嗎。”
“切,你個土鱉懂啥呀。”
某個為了追求帥氣而半天才解決低自己一境魔物的大魂階魔武師反駁兩句才扭頭看向礦洞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