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除了打牌之外乾的第二件事,眾人都沒好意思有怨懟情緒,自顧自忙著。
太陽爬上山坡,駐足片刻便又開始緩緩落下,一行人在天色暗下之前抵達了第二中間層。
在這幾天裡第二中間層可謂是變故頗多。
據說前段時間天榮城較為出名的天寒來了這邊,導致城內在短時間裡失去了幾乎所有的魄階之上血武士小隊。
如今都不用等到半夜,很多商販早早就收攤回家去了,生怕受到什麼波及。
再就是剛昨天,城內憑空出現了幾個新的血武士小隊,據說礦區那邊的戰妖級魔物委託就是他們解決的。
頻頻出事,這令夜晚的街道顯得略微冷清,來來往往的就這麼點人,擺攤商販也少了半數之多。
眾人遠遠看去,便見有兩人朝這邊走來,其中那有著披肩短髮的女子興致缺缺,有些無精打采,抱怨:
“唉...今天筱姐姐在這,才這麼會兒就逛完了,我們啥時候能回去嘛。”
一個帶著銀框眼鏡的青年走上前,說著:
“哎呀,快了快了。”
隨即他湊近幾分,小聲開口:
“那就是說還有些錢嘍,借老師點唄,和小天都輸一下午了,我感覺一會兒鐵定翻盤。”
後方淡綠色短髮的青年聽著嚷嚷起來:
“不要,不要,任老師,你玩得比王明哥還爛,我要和豐奇哥一隊。”
前方任若飛聽著又語重心長起來:
“哎呀,小天,再信我一次嘛,我感覺今晚就是打響勝利的第一槍呀。”
主要是除了戴小天是真沒人和他一隊了,任若飛就是典型三差,賭品差,賭運差,牌技差。
前幾天脫離了王明,戴小天還以為是日子終於到頭了,沒想到是又進了一個更大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