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那些失去行動能力,正遭受打擊的青年人,許天岑隱隱有動手的意思。
就在這時,梵恆筠拉住了他,眼神中的還是那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梵恆筠的阻攔讓許天岑停下動作,雖然它很同情那些被抓住的人,也很想幫忙,但不是傻。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卻不解決反抗者從而起到威懾作用,反而在痛擊他們,他們想引起剩餘人同情的目的已經很明顯了。
這是在釣魚,釣一釣裡邊有沒有沒控制住自己同情心而上前搭救的魂階魔武師。
梵恆筠看著反抗青年的骨頭被硬生生踩斷,那常常帶有笑意的冷漠眼眸卻沒有絲毫漣漪,有空間阻隔在他給解釋道:
“這就是我剛剛所說的絕對掌控。”
“根據在隊伍中插入自己的人,透過他們將有反抗意圖的人展開行動,為此他們還賣了個破綻,將本來就不多的人手分散開。”
梵恆筠將目光移向村落方向,接著解釋:
“我的修為不比爵士低,領域掌控自然比他強些,剛才就感受到了,其餘隊伍並不是分散探索,而是從不同方位靠近這個村落。”
說著他笑了笑:
“看樣子這次的事情是和他們脫不了干係了,畢竟誰坐列車一次帶近一百個手下。”
許天岑沒再言語,有了梵恆筠的講解,他也差不多能理清一些脈絡了,他試探性道:
“也就是說,其他幾處也和這邊一樣,被教唆反抗,隨即被拿下釣魚。”
梵恆筠點點頭以示認同,隨後幫忙補充:
“我能感受得到,這附近有情緒方面的影響,這可以更好的讓那些魂階魔武師一時腦熱作出衝動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