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續魂階裔爵士將試劑以及化驗資訊上交,得到的確是移交給其他部門處理。
等到給那特殊小隊發訊息,又是莫名其妙要暫時移交給那滿臉稚氣的自由裔爵。
但毋庸置疑還是算立下個小功。
天殤城警察廳休息區,一行人分別自三個房間走出,對此他們似乎習以為常。
從那天晚上後,至今已經好幾天時間,他們仍舊待在警局沒有離開,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暗衛與天殤警察瞭解完試劑效果,為了防止幾人沒有暴亂的可能,需要暫時將他們拘留在這,觀察半個月,很是讓人糟心。
不過好在也沒什麼著急的事,許天岑的爺爺早在上次就成功從裡邊救出來了,雖然還在昏睡,但已經檢查過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其中梵恆筠最為閒適,他仰躺在沙發上不急不緩的泡著咖啡,看到另外兩人出來,也沒有詢問他們要不要的意思,自顧自忙活。
許天岑坐在一邊,神色迴歸平常,得知爺爺那邊沒事,他的情緒也便恢復正常,不再火急火燎了。
吳於申坐在許天岑旁邊,貼心詢問要不要給好友也泡上一杯:
“阿岑,你要不。”
吳於申從一邊櫃檯取出兩套杯具開口詢問。
許天岑搖搖頭,沒有示意自己不要,又轉頭往身邊看,有些吃不準的開口:
“天...不...梵同...”
“叫我梵恆筠就行。”
梵恆筠輕輕吹了吹杯中飲品打斷道。
許天岑也很快改口:
“梵恆筠,你當時是怎麼知道於申有問題的。”
與自己家人或好友有關係的事情,他向來很關心。
這片空間早就被他隔絕了,梵恆筠也不怕被別人聽見,就這麼回覆著:
“其實當時你們沒跑掉,我就在你們附近。”
許天岑目光一凝,試探性說:
“也就是說你當時隨時都可以殺掉我們?”
梵恆筠笑了笑,沒有否認:
“只是吳於申暫時不能。”
輕輕抿了口咖啡,他微皺眉頭:
“甜了點......”
隨即又喝了一口,笑道:
“那天我確實也不敢動手,除我之外,暗處還有兩個。”
此言一出,一邊專心泡咖啡的吳於申也看了過來有些疑惑:
“我從草叢出來之前不就只有倉庫裡那個人嗎?當時我還特地散開水霧感覺過了。”
梵恆筠看都沒看他一眼:
“你不也沒察覺到我的存在?”
“我......”
吳於申一時語噎說不出話來。
梵恆筠將手置於腦後看向窗外,有些惆悵:
【天茗那邊全權交給任若飛那傢伙,靠譜嗎?】
第三中間層的長官辦公室內,一頭棕色長髮,戴著銀框眼鏡的青年打了個噴嚏罵罵咧咧:
“靠了,一定又是梵恆筠那小子在罵我了,看老子下次過去不嚇死他。”
任若飛抬手拍了拍肩上壓根就沒有灰塵軍銜,很是愛惜,仔細一看還是個少尉。
由於他早年在暗衛特殊小隊累積的功勳實在不算少,在調轉到這邊的時候也就順勢用掉,升了個正規軍的少尉軍銜。
還沒三十歲的少尉,真不多見了。
隨即他又從兜裡掏出個令牌似的東西,正面印有天寒二字,背面單印一個士,他小聲嘀咕:
“到時候我是以什麼身份去?以一個正規軍長官?會不會太大張旗鼓了點,但以他的下屬去......”
很快,他就搖了搖頭,自我否決著:
“去他孃的下屬,大張旗鼓就大張旗鼓吧,老子從不怕這些。”
將令牌塞回兜裡,隨即他又小心翼翼的從辦公桌一個夾層內掏出一包煙,左看看右看看,終於是叼起一根,點火開抽了。
沒辦法,去了正規軍就沒那麼自由,任務期間,不允許抽菸,這可給他憋壞了。
天殤城,又是幾日時間過去,那些從廢棄工廠中活捉的黑袍人下屬該判的判,基本都已經結束,開始處理警局內的三人了。
許天岑和梵恆筠還好,也就是需要留在裡邊確定有無特殊情況,但身為半個同夥的吳於申就不一樣了。
雖然是被脅迫的,但犯罪就是犯罪,死罪可免,活罪還是逃不掉的。
因為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