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接連兩個月的時間裡,他們故意不與之交集,兩人也便暫時擱置了此事。
直至前幾天,天寒訊息的外放,他們才不得不重視起來。
最早雙方交手梵恆筠沒用全力,許天岑亦是如此,他寧願消耗兩張保命卡牌也不願過早暴露實力,像今天這般全力出手,打個盾刃還真能做到。
可當梵恆筠故意將天寒的訊息放出,他們就不能有這個心理了。
在第二中間層的大洗牌中天寒表露出的實力足以與魂階對抗,這是毋庸置疑的壞訊息。
倘諾真是天寒,他們應該怎麼辦呢?將天寒第二中間層洗牌事件的時間線與他們去山區試煉的時間一對比,讓人毛骨悚然。
這也就直接促成兩人白天的交談,可以更早的引誘出暗處的黑袍人。
梵恆筠放下茶杯,嘆了口氣:
“唉,你看,心急起來多不好,明明可以阻止他們自殺,你當時就杵那不動,不然有幾個活口事情就要簡單多了。”
許天岑沒管他的調侃,神色毅然決然:
“梵同學...不,天寒閣下,不論是要錢也好,為卒也罷,我懇請您可以幫我這個忙,無論是什麼代價我都答應。”
梵恆筠又嘆了口氣:
“唉,你還是先冷靜冷靜吧,平常多聰明個人。”
許天岑再度強行壓下心中的不安寧,開始整理起今晚的事情種種。
從出門到遇見盾刃,再到感受危機,最後再是洞穴那邊。
想著想著,他突然記起一個被自己遺忘的地方,竟直接脫口而出:
“於申知道些什麼......”
梵恆筠笑了笑:
“別遇到點事就焦頭爛額,這樣的卒,送我我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