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在的。”
“我相信你也察覺到暗處的眼睛了,要時刻注意,現在這的空間雖然被我作了誤導,他看不到我們的存在,但警惕肯定是有的。”
“先不說你會不會擔心她,但趙凌阮的安危肯定是不用你擔心的,她的司機就是魂階,在暗處同樣也還有一個魂階,不考慮我那顆魔晶石的情況下,她比你安全。”
單獨交流的時間並不久,只是把幾件稍微重要的事情說了,梵恆筠就開始調侃著所謂的“女朋友”,對於之後的安排更是隻字未提。
許天岑就處於這種無奈的狀態,很快睡了下去。
...... ......
夜已經很深了,可在某處莊園的某個房間內,有人恐怕是沒那麼容易入眠。
一間燈光不算太亮的房間內,一個身穿正裝,頭戴低矮禮帽的男子坐在辦公桌前的伯爵椅上,他中指的一枚戒指上有淡淡的光暈流溢。
下午六點左右,天禪城還沒來得及撤離的隊伍再次被“魔術師”偷襲。
但這我已經做過安排了呀,派過去的甚至是文人後面給的魂階,修為可是有魂階四級呀!他怎麼會死?
我事先對此作過安排,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眼線逃離。
但居然這麼快就被發現了,怎麼做到的?
在前半部分還有訊息,等到後半部分一點訊息都沒有,甚至連自家兩個魂階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呼...呼......”
坐在伯爵椅上的爵士猛得睜開眼,大口喘著粗氣,現在的他情緒十分不穩定,進入那種狀態下氣憤完全佔據了主導地位。
爵士身邊,一個相貌年輕的男子走了走了過來,為他遞上一杯熱茶。
輕輕喝了一口,將茶杯放回碟子上,爵士凝望著於門口附近站著的七八個眼線道:
“確定天禪那個就是‘魔術師’嗎?”
中央位置,一個看不清面容的黑袍人回答:
“我們只看到前半場,當時新加入的中年人確實是被禁錮住了,而且我們也看到另一位的武器進入那片空間同樣被禁錮在那裡。”
說著黑袍人低下頭,聲音有些結巴:
“您...您說要把訊息安全帶回來,所...所以,我們感覺應該要有硬仗,就...就回...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