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
“如果他們對天寒足夠信任的話,那反而可以讓他們安心。”
正題差不多了,任若飛又開始吊兒郎當的自我惆悵起來:
“我去,那我想加入天寒不還得給我老爹送過來?”
說著說著,他還嘆出口氣,裝出失落的神色來:
“他的性子可犟了,唉,這輩子估計是沒戲嘍......”
梵恆筠沒有理會,任若飛自顧自想到什麼說什麼:
“喂,梵恆筠,你是空間屬性的呀,要不到時我整點高階魔晶石,你給我搞個儲物空間唄。”
“也不用太好的,能裝酒就行,我看那些小說裡的大俠劍客可都會持酒壺仗劍走天涯的,等以後老了,不幹了,我可是要走仗劍江湖的......”
梵恆筠依舊沒有理會,聽著任若飛喋喋不休,他好像察覺到什麼,開口:
“別叨叨了,回去打你的牌去。”
任若飛還沒講盡興呢,這聽到要趕人很是不服:
“喂,你能不能有點良心,這麼大的雪天,我暖和的屋內不待在這陪你,你還嫌棄上我了?”
梵恆筠臉上浮現出笑意:“我是有媳婦的人,哪需要你陪?”任若飛撇撇嘴:
“你有媳婦,你媳婦還不一定陪你呢,嘚瑟個啥?”
“哦?”
清冷的女聲傳來,任若飛一激靈,回身看去。
只見後方,漫天雪花飄舞,絲縷冰塵匯聚,一個有著銀色長髮的女子從中走出。
她神色冷淡,面容依舊宛若這飄落的飛雪般冷冽,不附任何情感。
任若飛以為是自己看花了,他轉回身用滿臉疑惑的表情看向梵恆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