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配到外地實習去了。”
老人眼睛笑得眯成一條縫,拍拍孫子的肩膀:
“外地好哇,但我孫子也不差。”
“那是。”
爺孫倆你一言我一語,護士們也自個檢查自個的,就這麼一晚上過去。
等到第二天辦理完出院手續老人才想起問今天是幾號:
“阿岑,我睡多久了,記得當時老毛病犯了就躺在家裡,一醒來到現在。”
“大年初一。”
許天岑沒有隱瞞,如實回答。
“我睡了怎麼久?”
老人有些不敢置信。
許天岑笑著回答:
“爺爺,中間你去做了個手術呀,今天才恢復。”
老人更加疑惑了:
“什麼手術,我怎麼不記得了。”
“你那老毛病呀。”
許天岑不假思索。
“哎呦。”
老人用心感受了一下:
“還真沒有了,感覺我這老骨頭硬朗不少。”
“那是。”
許天岑附和一聲沒再言語。
直至兩人一路回到公寓,看著冷清的房間老人才有些可惜:
“就是於申那小傢伙不在,今年沒那麼熱鬧嘍。”
許天岑輕輕嗯了一聲,藉此提議:
“爺爺過段時間我也要去外地學習了,既然您的病好了,我們可以去養老院看看。”
老人哎呦一聲,又笑了起來:
“哎呦,你小子在醫院還瞞著我是吧,怎麼?怕我老人家孤單?”
許天岑耐心解釋:
“您看養老院爺爺老奶奶多,不熱鬧些嘛。”
沒有長輩不希望晚輩過得不好,更別說是親孫子了,老人很快點了點頭,贊同道:
“也成,就是要近點,太遠不習慣。”
許天岑再次嗯了一聲,爺孫倆便沒再聊這個話題,搬出桌子椅子又在陽臺下起了象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