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於隊伍偏後方任旭楓與黃隕升兩人相視一笑,隨即大笑著沿著道路繼續前行。
...... ......
不遠處的濃密樹叢當中,總算得以暫時脫離隊伍的張淮死死盯著逐漸遠去的那個背影,他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到底是誰,已經不止一次在暗中引導黃隕升作出對我們不利的事情了,這絕不是巧合!”
他後方樹林當中很快有幾個身穿黑袍的人影從中走出,其中一個有些怯懦的為他做起回答:
“狂人大人,我們調查了很久,但完全找不到訊息,那個任旭楓甚至都不是來自天殤,他的這個身份明顯是假的。”
被稱為狂人的張淮嗤笑一聲:
“身份是假的還用你說,你也不想想為什麼身份是假的還能入學!”
後方言語的那個黑袍人先是一怔,隨即試探性道:
“暗衛的人?但他們怎麼可能知道您?”
狂人張淮看著道路中已經不斷遠去,徹底消失在視線中身影,冷笑一聲:
“呵,不用想都是文人惹的禍,我們這次行動就是他透露出去的,再加上他的水屬身份被抓,媽的,這次行動要是失敗了,看老子不打死他。”
幾個手下都低著頭,不敢附和什麼,對於文人帶來的壓迫感,他們不敢言語什麼。但就在幾人身後,一個和煦的嗓音卻傳了過來:
“打死他?你能行嗎?那傢伙可是又回尊階了?”
包括狂人張淮,所有人心中都是一驚,竟對身後不知何時出現的人沒有一絲感應。
等聽到那熟悉的和煦嗓音張淮這才放心下來,他詢問道:
“你來做什麼?”
嗓音和煦的黑袍人言語中似乎有些抱怨:
“文人那傢伙總是喜歡自作主張,但這次他沒想到對方那麼重視,所以也親自來收拾爛攤子。”
即使對方修為高於自己,張淮的語氣卻絲毫沒有好上幾分:
“這次是我們天寅的行動,你們這樣摻和,不合適吧?”
最後方的黑袍人看了眼眾人離開的方向,哈哈笑道:
“哈哈哈,那個任旭楓比你們想象的可怕多了。”
狂人張淮的實際修為有魂階四級,他面露疑惑,試探性問道:
“尊階?”
黑袍人的嗓音重新變得和諧:
“那倒不是。”
張淮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周遭景色便開始有些朦朧,似乎如畫卷水墨悄然淡去,而眾人這才回歸正常的叢林當中。
視線重新開朗,張淮的瞳孔猛然一縮。
這自然不是因為自己等人被天玄那邊的人拉入了領域掌控,對有尊階實力的那人來說,這並不困難,讓他感到恐懼的是,他們後方的大樹上竟依靠有一個人!
他穿著一身黑色的長款風衣,頭上戴著低矮禮帽,臉上帶有溫和笑容。
“任旭楓!”
張淮脫口而出。
在下一刻,他的眼中便有紫色光芒流溢,戰鬥一觸即發。
但任旭楓卻並沒有與之交戰的意思,他擺擺手笑道:
“別這麼心急呀,我又不是來打架的,也打不過你們,就是看人多,來湊個熱鬧。”
嗖!
一顆密度極高的晶瑩水珠毫無徵兆飛射而來,他帶起不多的水花漣漪,目標正對依靠在樹旁的男子。
水珠速度很快,讓人難以防備,但那一點深藍卻透過任旭楓的身影,將他依靠的樹木攔腰破壞。
沒了倚靠點,任旭楓無奈只得直起身子,面露溫和笑容看著偷襲不成目光略微凝重的高挑男子。
一擊未中,狂人張淮沒有在進攻的意思,他已經知道不會有結果,因為對方和自己,完全不處於一片空間!
他低沉著臉,語氣同樣沒有多少好的詢問道:
“天寒還是魔術師?”
在附近的幾個城市排名都不會太靠前,魂階及以上的空間系魔武師並不多,出名的也就兩個,一個“魔術師”,一個“天寒”,除此之外,他從沒聽說還有其他。
任旭楓對其的態度毫不搭理,他面露溫和笑容:
“如果你願意的話,稱呼我文人,我也是不介意的。”
張淮冷哼一聲不予以回應,知道對方只會瞎扯,他便帶著幾個手下重新消失在樹林草叢當中。
後方僅剩獨自一人的任旭楓無奈笑了笑:
“在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