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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他是一隻妖怪狗8

沈嶼聽完又是一頓沉默,大大無語兩個字貫穿他內心。 大家好像都不需要知悉真相,他們只想聽自己想聽的。 謠言傳播的速度總是賊快。 不過她們也沒有完全說錯,沈嶼魂魄都不是原來那一個了,對於這群人來說,可不就是見鬼嗎… 沈墨不知什麼時候悄然跑到那幾個婦人後面,對著她們一頓生猛的狂吠。 把她們嚇得手中簍子掉在地上,蘑菇野味滾落一地。 沈墨幹完壞事,飛快跑到沈嶼面前,仰著小腦袋求誇誇。 婦人們從驚嚇中緩過神,不敢正面和沈嶼對幹起來,那可是一榔頭把李雀拍暈的神經病。 平時就低著頭跟個鬼樣,不敢惹不敢惹。 只是默默跑遠了些,和幾個採蘑菇搭子小聲罵沈嶼神經病,他養的那隻狗也是神經病狗。 這哥兒真是分不清輕重,狗命怎麼可以和人命相提並論,李雀宰了他幾隻狗,就把李雀頭打破了。 這種人,極端。 沒人理沈嶼最好,他樂得自在清閒。 把狗往肩頭一放,優哉遊哉下山吃大骨頭。 轉眼間又是一週過去,沈墨突然不見,沈嶼急得在家裡上上下下找它。 555安慰他不要著急,沈墨去山上修煉了。 沈嶼已經習慣狗狗的陪伴。小黑狗突然不告而別,他心裡像是失去什麼東西,空落落的。 “它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呀…”少年語氣失落,吃肉都不香了。 沈墨墨不在,誰給他抓免費的肥兔子吃啊… 服了,原來是捨不得幾隻兔子。555無語凝噎。 池塘對面的大宅子裡,魏沓翔靠在床頭苦思冥想,怎麼都想不明白那晚到底是怎麼了。 是喝了點酒,但也沒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啊,為什麼會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呢… 臉上被揍得鼻青臉腫還沒好,一想起自己毫無反抗能力被按在地上揍,魏沓翔就氣不打一處來。 村委會那幾個傢伙,算什麼東西也敢打他? 還有沈嶼,給臉不要臉。 魏沓翔表情陰狠,把進臥室的李雀嚇了一跳。 “翔哥…”李雀又被魏沓翔的娘罵了,泫然欲泣回房找他哭訴。 哥兒頭上還包著紗布,這段日子被他娘折磨得不輕。白淨臉上鑲嵌著的兩個眼眶通紅,魏沓翔看著心生憐惜。 抱著柔軟哥兒坐在自己腿上,為他擦了擦眼淚:“又怎麼了?” 又怎麼了? 李雀表情一僵,什麼叫又怎麼了,你爹孃什麼刻薄德行你不知道嗎? “你娘剛才拿掃把打我,好疼…” 眼淚啪嗒啪嗒掉落,把魏沓翔剛換好的褂子打溼,黏膩的感覺讓他煩躁:“哭哭哭,就知道哭,福氣都讓你哭沒了!” “我娘打你肯定是你做錯了事才打你,聽她話不就好了。” “別哭了,給我弄弄。” 說完,魏沓翔就把李雀壓在床上,展開一系列劇烈活動。 李雀承受著鑽心的疼痛,雙拳緊緊握著。魏沓翔頭埋在他脖子裡啃,絲毫沒注意到他眼中不加修飾的怨毒之色。 為什麼? 為什麼不管他再怎麼努力做事,努力去討好魏沓翔,還是得不到他一心一意的疼愛。 他還不夠聽話嗎? 還要怎麼聽話? 沈嶼,你憑什麼,站著什麼都不用做,我的男人就喜歡你。 李雀對於外界的傳言深信不疑,魏沓翔那天晚上壓根就不是為他出頭,而是想在沈嶼面前出風頭。 … 完事以後,魏沓翔放著暈倒的李雀,獨自出了家門。 沈嶼肯定有鬼,那晚上的現象根本就不正常。 他找到給自己做法的大師。 身穿黃色八卦服的道士正一口水噴在虔誠跪在神像面前的婦人頭上。 接著甩動手裡的拂塵,重重往婦人臉上一抽:“妖魔鬼怪!速速散開!” 婦人睜開眼睛滿眼欣喜,對著大師磕個響頭:“大師,您真厲害,我感覺沒有東西趴在我脖子上了。” 自從把家裡養的幾隻狗殺掉剁成幾段,之後幹活就老感覺什麼東西壓著她。 道士一臉高深莫測:“你家幾隻狗認你為主人五年有餘,被你殺掉凝聚怨氣就一直跟著你走。” “我已經給它們打得魂飛魄散。再要殺狗,切記不要讓它看見你的臉。一塊錢。” 婦人樂顛顛搜刮全身,湊出一塊錢給他,腳步輕快的回家。 道士眯著眼看她走遠,悠閒往地上盤腿一坐:“傻缺,自己脖子上長了個富貴包都不知道。” 哪有什麼冤魂。 狗這麼忠誠的動物,怎麼可能成鬼。 婦人或許是把陪伴了她幾年的狗殺掉良心不安,一股腦對道士把自己想象的吐露出來。 道士自然跟著她心理想象走。 “大師!” 魏沓翔突然出現在道士後面,把他嚇了一跳。 見到是位人傻錢多的主,臉色瞬間就溫和起來:“有什麼可以幫到你嗎?” 魏沓翔在他面前坐下,把那晚的事情跟他詳細說明。 道士裝模作樣掐指一算:“他是不是家靠山邊東頭?” 沈嶼誰不知道,一個嫁不出去的漂亮哥兒。 “是的,大師你算得真準!”魏沓翔看著他滿眼信任。 “那邊墳墓多,他又是孤身一人住在那邊,被冤魂奪舍了。” 魏沓翔面露憂慮:“那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