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心口軟了軟,調侃道:“對我這麼好啊?”
“你對我也很好啊。”
邱由說的是實話,他年紀小又沒什麼背景,剛來還沒跟沈嶼一個男團時,總是被別人欺負。
沈嶼看到了就會幫他。
明明自己也無依無靠。
沈嶼笑著搓了搓他的腦袋:“傻孩子。”
默默練舞的項歌把豎起來的耳朵收回去,冷不丁插了句嘴:“不愛吃飯還喜歡熬夜,抵抗力能好才怪。”
“喲,你一個小朋友還管起我來啦?”
“我路過歌兒房間時,怎麼也總看見你偷偷躲在被子裡玩手機呢?”沈嶼笑著逗他。
項歌被這話堵住,單薄的臉皮漸漸浮現紅色,過了很久才想出一句反駁,還是抄沈嶼的:“我年紀輕沒事,你年紀大了…有事。”
沈嶼:“……”
他現在芳齡不過二十二,怎麼被項歌說得彷彿快入土?
正在和舞蹈老師對動作的隊長莫名被刺傷,扭頭看著他們笑得滄桑:“你們在這裡凡爾賽什麼,要我一個二十六的怎麼活?”
三個小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約而同哈哈大笑起來。
項歌笑完,端著一副小正經的模樣走到沈嶼旁邊:“你缺席了兩天,娜娜老師給我們改了幾個動作,我教你。”
“歌兒真好。”
項歌臉又紅了:“別拍馬屁,快點就位。”
沈嶼跟在他後面練了不到十分鐘,捱了十一次罵,邱由實在看不下去,把沈嶼搶了過來。
項歌恨恨地瞪一眼邱由,冷著一張小臉去另一邊練了。
咔嗒一聲——
門被從外面推開,何夙穿著一身閃人眼的潮裝走進來。
潮是潮,就是衣服皺巴巴的,臉上也有掩不住疲態,像剛從酒店和人大戰三百回合過來。
“阿夙,你可算來了。就等你了。”祁天望見來人,連忙讓隊裡幾個小的各就各位,站好隊形。
“嗯。”何夙冷淡地回答,脫下外套隨手一丟走過去:“等我幹什麼,我又不像你們學東西那麼慢。”
“何夙你什麼態度啊,這麼多人等你一個,還給隊長甩臉色。”項歌向來有話就說,從來不藏著掖著。
也不知道後面是怎麼在娛樂圈混得如魚得水的。
祁天拍拍項歌的肩,老生常談和著稀泥:“算了算了,沒事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