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是那個不小心把她推下去的青梅。
白清歌算不上是聰明的孩子,記性也非常的差,但她大概永遠也忘不了那天,好友牽著別人的小手,說著抱歉的話。
她也不是什麼死皮賴臉的人,只不過從那之後,她便沒有了朋友。
也許那時候帶來些小女孩喜歡的玩具,一些小零食,便能招來一大堆朋友,她有想過,但卻沒有做。
因為她知道,就算這樣做了,就算好友回來了,就算擁有了更多的朋友,也回不到那個毫無顧忌玩耍的時候了。
因為這友情成了累贅,束縛,而這正是她最討厭的兩個詞。
她有怨過自己的身體,但卻從來沒有後悔過自己的決定,直到現在。
六年多的好友說放開就能放開,更別提這個連相關記憶都沒有接收到多少的“陌生人”。
對於身體的自來熟行動,白清歌歸於是原主未消彌乾淨的感情。
可現在也不可能站起來拉開距離了,這不就顯得自己心虛嗎。
小丑一邊躲避著幼崽的進食,一邊貪婪的吃著言若初手裡的貓罐頭。
“我能喂喂嗎?”白清歌想趁此拉近距離,她可不想都快完成的主線任務,被一場誤會給作沒了。
雖然,好像,那也不是誤會,總之還是得爭取一下的。
“嗯。”言若初沒有拒絕,將手裡未吃完的貓罐頭遞給白清歌。
“小丑乖乖,來姐姐手裡吃好吃的,可香了。”白清歌柔聲哄著小丑,同時也將拿著貓罐頭的手伸出去,半懸在空中引誘著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