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那不得飛起來,進度也確實飛起來了,這讓她對自己的嘴遁戰術很滿意。
就算內広映子以後真的控制了這個國家,成為了真正的首領。
自己充其量也就嘴臭過一兩句話而已,那捐獻的錢財可是是實打實的,內広映子也不至於為自己這一兩句話,記恨上自個吧。
至於撓人家腳底板,那叫撓癢癢嘛,那叫加深雙方的交流友情。
我的計劃簡直完美,白清歌此刻覺得,自己是有那麼一點反派天賦在的。
兜裡傳來的震動音,讓白清歌歉意的笑道:“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
白清歌拿著手機走向陽臺,自然也沒注意到,被捆成毛毛蟲的內広映子,那已經被淚跡溼透的雙眼,隱隱帶著嚮往與追隨之意。
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對自己說過那樣的話,自由那種東西,就算只是在嘴上說說,也是奢侈無比。
現在居然有一個陌生人,為自己做到這種程度。
為什麼,只是一個陌生人啊。
“哈哈哈哈!”內広映子沒再憋著聲音,可這次應該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那是身體上無法忍受的癢,還是精神上放肆痛快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