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林墨青的臉上是掩飾不住的歉意,那樣子看上去竟完全沒有一絲虛假的味道,除了真那便是真。
兩人心底的疑慮轉眼即逝。
沐若初溫聲道:“既然如此,那林師弟便快去吧,以免遲則生變。”
“多謝沐師兄,告辭。”見沐若初放下了戒心,林墨青立即選擇臺階道謝,轉身離去。
煩人的人總算是離開了,心裡裝滿醋罈的宋淮璟再也控制不住,一把將沐若初拉入了自己的懷中。
將人壓在了石壁之上,重重地吻了下去。
那一吻帶著極致的佔有慾和掠奪,讓沐若初呼吸來越沉重,越來越急促,就連白皙的臉龐上也染上了一抹紅暈。
聲音斷斷續續:“小師叔……別……你怎麼了?怎麼突然……”。
“……”。
回應他的是宋淮璟的一片沉默和更加霸道的掠奪,似要將他揉入骨血一般,尤其是那雙猶如黑曜石一般的深邃眼眸,再也不復平時的溫柔似水而是極具侵略性。
四目相對,讓沐若初心神一陣激盪。
上一次這樣的情況似乎還是這人慾求不滿時……
可這一次他卻覺得好似不是這樣,畢竟不久前他們才剛剛那個過~
沐若初朦朧的雙眼迷茫的看著他。
突然,眼前的人眸光一暗,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呢,突然唇舌一陣刺痛,忍不住輕哼出聲。
“唔!”
然後,猛的推開了宋淮璟,輕柔著自己的唇,感受著唇舌間的血腥味,惱羞成怒:“宋淮璟!你有病吧!幹嘛咬我?!”
話音未落,他猛的抱住了宋淮璟的頭,重重的一口咬在了他的唇上,然後,又將人狠狠推開。
擦了擦唇角的血腥,惡狠狠道:“誰讓你咬我的,你活該,這是利息!”
宋淮璟卻並不生氣,反而唇角帶笑的看著他輕輕的舔了舔被他咬破的唇上的血,歲的眼眸當中滿是委屈。
“阿初不能多看看我嗎?”
“什麼???”沐若初一頭霧水。
【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不多看看他?我不一直都在看著他嗎?這到底是吃的哪門子飛醋呀?】
沐若初無奈又無語。
宋淮璟更委屈了。
“阿初……”。
沐若初真受不了,舉手投降:“好,好好,那我以後誰都不看,我就看你,好不好?”
宋淮璟得意的笑了:“好。”
他才不管阿初是不是哄著他玩的,反正只要阿初說,他就開心~
將火靈石礦和火靈草搞定,兩人很快離開了那裡,而在他們離開後不久,便有人再次去了那裡。
去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離火宗的人。
“少宗主,我們似乎已經來晚了,那兩人好像已經走了。”
一名弟子看著臉色陰鬱的宮叔止小心翼翼地說道。
宮叔止殺人的目光猶如劍一般看向那面的弟子:“本少主是瞎嗎?這麼明顯的問題還用你說。”
冰冷的話語中帶著嗜血的殺意。
那名弟子頓時臉上血色盡失,渾身冰冷,撲通地跪在了地上,誠惶誠恐的磕頭:“少宗主明查,屬下不——。”
話音戛然而止,有源源不斷的鮮血正從那名弟子的口中流出,他難以置信的垂眼看去,只見他的胸口不知何時竟然出現了一個大洞。
他瞪大眼睛,看著宮叔止的方向,張了張嘴:“……”。
可到底還是什麼也沒有說出來便倒在了地上,沒了聲息。
而旁邊的其他弟子對此似乎已經見怪不怪了,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熟練地背過身。
宮叔止則步伐輕緩的走到了那名死去的弟子面前,緩緩蹲了下去,盤腿而坐,兩手捏了一個古怪的訣,口中唸唸有詞,很快,那名弟子的屍體便變得乾癟起來。
假如沐若初在這兒,他便能一眼的認出這是邪修的邪術。
與此同時。
沐若初和宋淮璟已經進入了一座地下洞穴,洞穴似乎是一處地下墓穴。
這處墓穴在沐若初的腦海中的資料很少。
他也只隱約的記得這是一處上古地下墓穴,裡面雖然沒有特別危險的政法或者機關,但卻有一些十分陰損下流的東西。
不過,那種陰損下流在現在的他看來卻算不得什麼,頂多也只能算是他和小師叔之間的一些樂趣吧。
而他此來只為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