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
想拿捏結果反被拿捏了!
宋淮璟沉默了,沐若初凝視著他,心底嗤笑。
【狗男人!我還不懂你?忍不住了吧?嗤!】
【不行!】
宋淮璟:……憑什麼不行?他受傷了好嗎?阿初不應該安慰一下他嗎?
宋淮璟表示不服,可他卻不敢亂動。
既然陰的不行,那就來硬的!
一把抓住沐若初的手腕,低頭,俯身,將頭埋在他臉旁,舌尖劃過粉嫩柔軟的耳垂,一口咬住,宋淮璟聲音喑啞誘惑:“阿初,我要。”
【好傢伙!這踏馬直接上套餐勾引我?!】
一激靈,沐若初縮了縮脖子:“不——嗯~”。
未說出口的話變成了嗚咽,宋淮璟一口輕輕的咬住他的衣服拉開,咬在了他的鎖骨和敏感之上,讓他渾身一陣酥麻無力。
癱軟得一塌糊塗。
目光盈盈地盯著俯身在自己胸口的男人,咬住了下唇。
心裡一股怨念。
【這個禽獸!竟然……】
禽獸?他本來就禽獸,阿初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而且,剛才在幻境裡要不是知道那是假的,自己豈能罷休?定要好好的將他囚禁起來,好好“折磨”至死——
如此方消他怨!
宋淮璟心地有一抹兇狠浮現,下一刻,輕輕地一個吻落在了沐若初光滑纖細的大腿之上。
屋外清風徐徐,屋內一片燥熱。
與此同時,沐若初洞府中,被仲淵禁錮,還未解開結界的翎羽,待在連活動四肢都艱難的結界內,垮著個批臉,抱著手,怨氣比鬼都還大。
“媽的,老子有預感!那個賤人和主人絕對又開始了!”
翎羽一拳砸在地板上,地板瞬間裂開。
一如現在的它。
彼時,剛回到藏書閣的邊樾被人一把鎖住了喉,掐在了空中。
“尊、上。”
看著陰沉著臉的仲淵,邊樾只覺得自己真踏馬倒黴得要死。
仲淵大手收緊:“你敢揹著本座去通風報信。”
邊樾緊緊的扒著掐著他脖子的手:“尊上此言差矣,您走時並未囑咐我不要動裡面的人,不是嗎?”
他不卑不亢的直視著仲淵陰沉的眼。
仲淵手收得更緊了,看著眼前的人幾乎咬牙切齒:“伶牙俐齒!”
“呵呵,尊上還是這麼懂我。”邊樾不怕死的笑了笑。
說著,他還順著仲淵的手往上摸了摸,眸光動人,聲音魅惑十足。
“尊上不知,您願意如此與我親近,我心裡多麼歡喜,我知道九萬年前尊上留我一命大多是因為這張臉,可我不在乎,如此長情的尊上,若能得尊上青睞,是我幾世修來的福分。”
“不如,尊上留下我吧,我以後一定好好聽尊上的話~”。
邊樾說著,嘴角勾起,臉上露出了一抹痴迷的笑容。
仲淵皺眉,下一秒,將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渾身散發的霸道靈力將整個藏書閣一層的書架弄得四分五裂,功法書籍散落一地。
聲音帶著不近人情的冷:“滾。”
“是。”
低垂的長睫下,一抹得逞閃過,邊樾擦了擦嘴角的血。
心裡嘀咕著。
神經病,老子才是藏書閣的長老,你讓老子滾,你沒事兒吧?要滾也是你滾,好嗎?
萬年老孤寡!
實際上,卻乖巧的離開了藏書閣。
伶牙俐齒,油嘴滑舌的廢物,若不是除那張臉以外,還有些用,就憑九萬年前敢偷他東西這一條,他早殺了!
拿出在禁制中取到的東西,仲淵臉上終於出現了笑意。
身形一閃,如入無人之境一般出現在了沐若初氣息最為濃郁的地方——宋淮璟的洞府中。
“嗯~小師叔~快點~”。
一聲嚶嚀落入耳中,仲淵身形一滯,邁開的長腿彷彿被按了暫停鍵,頓在了原地,神識越過房門,看著床上糾纏的兩道身影。
他渾身殺氣瀰漫,額上青筋暴突。
屋內,宋淮璟眸光有意無意地越過屏風和緊閉的房門,看向屋外的人,眸光一冷,大手一揮用被子將沐若初渾身蓋住。
俯身將人緊緊地抱在了懷中,彷彿要揉入骨血一般。
……
仲淵最終還是將一切怨念,殺意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