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一樣無法融化。”宴明潯慢慢靠近季棠言,“不知道,裡面是不是也是這樣冷到刺骨呢?”
“宴明潯,注意場合,還有你的分寸。”
“我可什麼都沒說,長官是不是想到什麼不該想的地方去了?”
這是兩人第一次見面時的場景。
季棠言記得,當時在場的人臉上寫滿了恐懼,唯獨眼前的宴明潯笑著看自己。
那個時候,季棠言就知道這小子絕對不好相處,是個城府極深,無法摸透的傢伙。
也不知道為什麼,從那天起,宴明潯總會時不時來騷擾季棠言。
有的時候,還美其名曰:關懷一下做事辛苦的季審判者大人。
要不是知道宴明潯肚子裡裝著的都是壞水,季棠言恐怕還真的會信以為真。
……
“宴隊長,這次收穫如何?”
宴明潯在接收到季棠言凌冽的眼神之後,悻悻地收回手,指縫間似乎還殘留著季棠言的味道,令人遐想連篇。
“季長官不是很清楚嗎?我們這次大獲全勝,還抓捕回來幾個漏網之魚。”
“我知道,我是問你漏網之魚的具體情況。”
“既然您很清楚,為何還要再問我一次?”宴明潯眸光微亮,裝作很驚訝的樣子,望向季棠言,“難不成您是故意在這裡等著我,來犒賞我的嗎?”
“……無恥、齷齪。”
“這可就冤枉我了。”宴明潯的手慢慢攀附上季棠言的脊背,順著尾骨的位置慢慢摩挲,似乎是在故意挑逗著他的神經。
“長官的神經真的很敏感,讓我無法忘懷啊……”
“宴明潯!”
“我在這裡呢!”宴明潯緩緩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直接摟過季棠言的腰,往自己的房間裡帶。
“我們今晚要好好討論一下,如何處置那群‘漏網之魚’。”
“……我明天要開早會。”
“我儘量儘快結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