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
季棠言剛走出食堂,就被迎面跑來的池冽抱了個滿懷。
“你沒事吧?”池冽上下檢視一下,發覺人沒有缺斤少兩的,才鬆口氣,“他們沒有欺負你吧?”
“我說有的話,你是不是要進去把人揍一頓?”
“他們真欺負你了?”
眼看池冽壓迫的資訊素就要釋放出來,季棠言連忙抱住他,“沒有!我們先離開再說,好不好?”
“你要攔著我,護住這小子是嗎?”
“季棠言,你做的很好!”
池冽眼底的慍怒彷彿要溢位來,他抱著季棠言就往體育館的方向走去。
站在食堂門口的鐘凜祺一直緊緊盯著兩人遠去的背影,眼裡的怒火就快要壓抑不住了。
而站在他身邊的齊笙,輕輕掃了眼鍾凜祺的表情,再看向被池冽扛在肩上的季棠言。
嘲諷的笑容在眼底肆虐,但當鍾凜祺看過來時,他又立刻變成那副既無奈又委屈的樣子。
“餓不餓,我送你回去?”
鍾凜祺關切地問道,齊笙跑出來這麼久,先不論吃沒吃東西,說不定院裡的護士都要找瘋了。
可他並不知道,齊笙早就和醫生護士請好了假,接下來的幾天都能不回醫院裡。
他的身體只是沒有腺體的支撐罷了,雖說和普通的beta無異,但礙於缺少了腺體,身體總歸還是會差一點。
但並不會差到要時刻躲在那個窒息的病房裡。
齊笙有的時候也不理解,為什麼鍾凜祺要這麼執著於把他放在病房裡面,是為了更好的看著他,還是為了幫助自己後,自己會更加感恩戴德?
齊笙也懶得去想這些,他現在只需要好好扒著鍾凜祺這個人就好。
一個無時無刻都能給你絕對依靠的A級alpha,可是很多人想了一輩子,也得不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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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時候,不少籃球隊員會在體育館裡揮灑汗水。
因為,這個地方的空調也是開得最猛的。
“下次換我來c的時候,也釋放那樣壓迫的資訊素給你!”
季棠言還在計較剛才池冽釋放資訊素的事情。
仗著自己是alpha,就能這樣肆無忌憚。
別以為他不會學會這樣的方式,他只是懶得去使用罷了。
單靠資訊素來壓制對方,這樣的方式在大多數的情況下還是好用的。
但如果對方是beta,又或是沒有了腺體的人呢?
這種情況,就不太好判斷了。
“你確定嗎?”
“你不信?”
池冽搖搖頭,眼底浮現的笑容帶著幾分晦暗不明的意味,“但寶貝,你確定這不會變成變相的一種引誘嗎?”
季棠言的臉頰倏地變得通紅。
“池冽!”
巨大的聲音在空曠的場館二樓迴盪,久久沒有散去。
幸虧二樓沒有什麼人在這裡休息,否則絕對會被這個聲音嚇一跳。
“感覺我家言言變得愈發嬌氣來怎麼辦?”
“你才嬌氣!你全家都嬌氣!”
“我全家……就包括了你在內,不是嗎?”
季棠言:“……”給自己挖坑了。
季棠言感覺自己說出的每一句話,都會撞上池冽的某個點上,根本就是被實力碾壓。
兩人鬧騰了好一會兒,等季棠言忍不住求饒後,池冽才放過他。
“你剛才去和他們談什麼了?”
“什麼也沒談,淨說了一堆沒用的話。”
其實季棠言被齊笙叫出去的時候,池冽剛好從辦公室走回教室裡。
夏刊霖和楊術自然是把自己所看見的事情,一一告訴了池冽。
池冽沒有像他們想象的那樣衝出去,反倒悠哉悠哉地拿起自己的手機,無聊地玩起了消消樂。
等接收到季棠言發來的訊息,池冽拿著早已裝在褲袋裡的護頸圈走了出去。
他私底下調查過鍾凜祺和那個齊笙之間的瓜葛。
無非就是狗血劇情裡的那一套。
父母不同意後的兩人,被迫分開了許多年。
齊笙還被鍾凜祺的母親送到了國外居住一段時間,在這期間,連自己的腺體都被偷摸割除。
為得就是讓齊笙死了嫁入鍾家的這條心。
可沒想到,鍾凜祺知道了這件事情後,用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