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季棠言看向池冽,“還要拿嗎?”
井睿知:“當然要……!”
池冽:“不用了,他喜歡喝苦的。”
井睿知:“……”
池冽表情舒坦地喝了口蜂蜜水,還不禁感嘆一句:“言言做得就是甜。”
“要不要這麼記仇?好歹我們倆都是從小到大的兄弟。”
“你覺得呢?”
井睿知忘了,眼前的這個傢伙,是有仇必報的性子。
真不知道,季棠言攤上這麼一位主,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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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工作,季棠言換好衣服後出門,遠遠就看見池冽在對面馬路等著自己。
兩人同時走了一段路。
突然間,池冽大喊了一句。
“住兩天?!”
池冽臉上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他此時的內心有多詫異和驚慌。
要是季棠言去鍾凜祺家住兩天……那是不是會被那傢伙趁機做點什麼?
萬一遇到了易感期,導致季棠言分化的話,鍾凜祺不就有機可乘了嗎?
不行不行!
他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如果我說是呢?”季棠言嘴角噙著笑容,眸子裡的狡黠也十分明顯。
“不行!”池冽自然是沒看見,依舊沉浸在自己的過度腦補之中,“你……你不許到他家過夜!”
“為什麼?”
準確的說,為什麼要聽你的?
季棠言微微歪了下頭,眉宇輕揚,池冽的佔有慾,似乎比他想象中還要強。
“反正就是……”池冽左想右想,算是想了個正常的理由,“你週末要給我補習,你答應了老譚的。”
季棠言頷首,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好……”
“那我週五等你吃完飯,去接你!”
“好。”
季棠言並沒有覺得這句話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就順勢應了下來。
轉眼,已經到了週五。
窗外簷角滴水,伴隨著陣陣雷聲。
季棠言伸出手,掌心向上,雨滴淅淅瀝瀝地落在上面,很快便溼了。
“棠言,我們該走了,司機在門口等我們。”
鍾凜祺撐著傘,高挑的身姿在人群中格外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