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堵了回去,發出的嗚咽聲在房間裡格外明顯。
壓迫的資訊素直接讓井睿知軟了腿,只能依靠著林絮昔來行走。
接下來的幾天,井睿知能保持清醒的時刻少之又少,再次真正恢復清醒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
“睿哥……”
“你這個瘋狗!”
“嗯,我是瘋狗。”林絮昔恬不知恥地咬著井睿知泛紅的耳垂,“是老婆的瘋狗。”
“誰他奶的是你老婆了?”井睿知反手揪住林絮昔的頭髮,“我們兩個alpha,不可能做標記的!”
“誰說的?”
井睿知剛想反駁,林絮昔直接按住了井睿知腺體的位置,任由自己的指腹在上面揉捻。
“老婆,我給你注射了很多很多的資訊素……”
“不能跑掉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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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日子裡,池冽剛休假,就拽著季棠言往海灘跑。
說是補償這幾個月以來,沒有陪伴季棠言的日子。
能真正放下身上所有擔子,兩人度過一段平靜的旅程。
“為什麼我不能成為你的人心掛件,然後直接順手把我帶走?”
季棠言看了眼登機的時間,還有好幾個小時。
他剛才估摸算了一下,等待幾個小時上機,再拉著行李箱……
光是想象,季棠言已經感覺自己的太陽穴抽著疼。
“可以。”
池冽嗓音如同古木般低沉,歷經了幾年的磨鍊後,當年的青年也變得成熟穩重。
當熱,這些時候在床上時並不會發生。
“只要你可以順利藏進行李箱裡的同時,確保自己不會在裡面被悶死。”
季棠言眸眼微轉,感覺池冽的這個想法也不錯。
但下一秒,他的腦門就被彈了一下。
“想什麼呢?”池冽神色如常,眼底略顯揶揄,“是不是覺得我這個建議很不錯?”
季棠言白了他一眼。
“其實,我一直都沒有問過你,到底為什麼你會對omega這麼抗拒?”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