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找人來給他解開……不對,這樣做的話,肖哥哥可是會說我們的。”
“所以,你還是就這樣被鎖在這個房間裡吧。”
“誰讓你……揹著肖毅去勾搭男人了呢?”
夏璟好整以暇地看著季棠言,在以往這種時候,只要季棠言聽了這些話,絕對會指著他來罵。
這樣的話,他就能在肖毅面前哭訴,說季棠言今天再次出言不遜,還妄圖想要傷害他。
這樣一來,肖毅就會更加厭惡季棠言。
“說夠了嗎?”
夏璟怔了下,“什麼……?”
“說夠了麻煩你出去,順便把門帶上。”
季棠言連個眼神都沒給夏璟,一直盯著開啟的房門。
溫潯之不是去拿吃的了嗎?
怎麼還不回來?
他快餓死了。
“你還真把自己當主子了嗎?”夏璟拽住捆綁著季棠言雙手的鎖鏈,“你不過是肖毅豢養的一隻籠中鳥罷了!”
“別把自己看得這麼清高!”
季棠言反手拽了一把鏈條,夏璟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整個人直接往前撲去。
一聲悶響在房間裡響起。
夏璟的頭直接撞到了床柱上,膝蓋跪在了地板上,發出的聲音都能讓人感覺到有多痛。
“季棠言!”
夏璟捂著自己的額頭,怒目圓瞪地盯著坐在床上的季棠言。
“你再不鬆手,我不介意再讓你摔一次。”
“但下次受傷的,就不是你的額頭和膝蓋了。”
滲透著寒意的話讓夏璟下意識鬆開了手裡的鏈條。
似乎是聽到了什麼聲音,夏璟立刻低聲啜泣了起來,捂著額頭喊疼。
季棠言:“……”戲真多。
-
“小夏,怎麼哭了?”
肖毅剛從公司回來,忽然想來看看季棠言今日的狀況。
還沒走到房間,已經聽見夏璟的哭聲。
房門半敞開,恰好能看見夏璟捂著自己的額頭,而坐在床上的季棠言一臉冷漠。
“是不是他又對你做了什麼?”
“沒有沒有!”夏璟連忙拽住肖毅的手臂,手還不斷地發抖,“棠言沒有做什麼,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到了而已,你千萬別怪他。”
如果季棠言不是參與了整個事件,或許都要懷疑一下自己是否真的有這麼做過。
肖毅邊安撫著哭泣的夏璟,邊把目光瞟向季棠言。
季棠言對於夏璟的話並沒有辯駁,這讓肖毅更加篤信了夏璟說的話。
“季棠言,你自己不要臉就算了,還要把起撒在小夏身上!”
肖毅聽信了太多夏璟編造的謊言,在他的潛意識裡,已經相信季棠言是一個小氣自私,而且情緒輕易失控的人。
“我當初真的瞎了眼,才會和你這樣的人在一起。”
聞言,季棠言嗤笑了一聲,笑聲裡帶著滿滿的嘲諷。
“你寧願信他,也不願意信我?”季棠言自嘲地笑了一下,微微搖著頭。
他和肖毅一起走過了這麼多年,還不如別人的一句挑撥離間的話。
“季棠言!”
“如果沒有我的話,你連那些流浪在外的畜生都不如。”
鐵鏈發出清脆的響聲,在房間裡響蕩。
季棠言握住脖子上的項圈,試圖讓它稍微變得寬鬆一點,這樣他能得到一絲空氣的吸入。
季棠言也是現在才知道,這條鎖鏈的真正用處是為了讓他處在窒息的邊緣。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惜,季棠言也不是省油的主。
他一把拽住鐵鏈,順勢繞著肖毅的手纏繞了一圈,再用力把人拽了過來。
肖毅並沒有想到季棠言會做出反抗,腳下一個趔趄,整個人快要撲到了床上。
“肖毅,你別忘了。”季棠言對著肖毅的後背就是一拳,“我脖子的項圈,是我自己自願戴上的。”
“現在,老子不樂意戴了。”
季棠言趁著肖毅吃痛之際,迅速拆下脖子上的項圈。
這個項圈是原主當初為了在節日給肖毅一個驚喜,特意戴上的。
可他沒想到,這會成為他的枷鎖。
“季棠言,你這是什麼意思?”
肖毅早就把鑰匙藏了起來,季棠言是斷不可能拿到鑰匙的。
“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