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期,青龍短暫現世就震驚天下,青龍騰空載著墨子破虛遨遊。
可見這也是一門修行秘法,只是走的大道不同而已,劉裳才傳下這門秘技給他,希望他能有成就,顯然,許聰對這秘法很是歡喜,只是天賦實在不怎麼樣,但貴在堅持。
而大蟲竟也懂的修行此術,每每在許聰迷茫之處,插嘴兩句,讓一眾師弟們目瞪口呆,所以,大蟲就真讓眾人服氣了,真心實意的認下了這位大師兄。
碭山驛。
是一處非常重要的宋國驛站,也是一處緊要的軍事要塞,一個小小的驛丞,手底下竟掌握有三千千宋國精騎,要知道,連斐山府,這樣的大城,也只有一千精騎,餘下都是步卒。
那麼,這裡為什麼宋國如此看重呢,因為碭山是整個宋國金銀礦脈,都是產自碭山,你說他能不重視嗎。
可碭山就算精兵駐紮,也是經常出事,碭山雖不大,縱橫也不多方圓三百里,可山高林密,山林縱橫交錯,匪盜猖獗,加上這裡又離桐梓關接近,不僅直面大明,還有荒原人。
盜匪的來歷已經不用多說了吧,反正不是大明的人在背後搞鬼,就是荒原人闖入進來,殺不勝殺,所以,這些精銳騎兵駐紮在這裡,是防備這些人的。
桐梓關的將領乃是曹家人,曹家是宋皇的左膀右臂,忠心耿耿的皇帝心腹,不用擔心他們會背叛,那些人也不是曹家故意放進來的,每到碭山出產一批金銀就是碭山最危險的時候。
好巧不巧,劉裳他們,就在這個時候入了碭山驛,驛丞雖然早就接到天師到來的訊息,卻已經沒有機會去迎接了,因為…。
“仔細檢查,不要留下絲毫的痕跡。”一個精瘦的黑衣男子,沉聲催促道,眼睛不時盯著山下的小道,充滿的陰厲之色。
三百多位黑衣人,紛紛換上準備好的驛站官兵衣服,灑掃痕跡,很快就完成了這一切。
碭山驛已經血流成河,三千精騎已經押送金銀去往府庫,來回最少十日,只留驛站裡的百餘步卒,怎會是這些強人的對手,紛紛被屠戮一空,現在這裡,已經全是假扮官兵的強人了。
他們要在這裡等天師的一行人的到來。
“大人,他們到了。”一個手下匆匆進來,對著精瘦男人說到。
精瘦男人已經一身宋國驛丞官服,整理了一下衣冠,陰厲笑著道:“終於來了嗎?那還愣著幹什麼,隨我去迎接天師。”
“是,大人。”
劉裳騎坐在大蟲背上,緩緩出現在山道前,前方有一條雙馬山道,斜斜的山路通往碭山驛,大蟲的鼻子嗅了嗅,似乎聞到了一股熟悉的血腥氣,雖然它是老虎,換做以前,可能會讓它興奮。
可現在,它聞到就有些不舒服了。
劉裳雖然沒有看法眼,可他現在有今生的法力加持在身,遠遠就看到碭山驛的異常,陳闢和孫思哲自是不用多說了,眾人不由的停下腳步。
“恩師…。”陳闢準備提醒這裡好似有殺氣隱匿,可劉裳抬手打斷了他。
因為,碭山驛的官兵已經下山來迎他們了。
陳闢不再開口,暗中警惕起來。
遠遠的,來人看到了站在天師隊伍中的朱梃,有意無意的掃了一眼,不知道他的這個眼神,已經被劉裳瞧見,他心中有數了,淡淡自語道:“既來之則安之,靜觀其變,你們大師兄餓了,為師也有些累了。”
陳闢頓時放鬆了些緊繃的神經,恩師都如此說了,自己等人小心些便是,有孫前輩在,這裡雖有些不對勁,可也逃不過孫思哲的靈覺感應了,他看向正在對他點頭的孫思哲。
“天師,下官碭山驛驛丞朱子興,拜見天師,拜見諸位賢才。”朱子興表情到位,演技真實不做作,要不是劉裳他們早已看穿真相,誰能想到,這個傢伙會是假冒的呢。
朱子興假裝熱情,有意無意的靠近朱梃,然後藉故開口道:“這位想必就是大明周王殿下了,外臣朱子興,拜見周王殿下。”
朱梃可不認識他,他也不知道這些人是假的,只當他是一個不入流的九品芝麻官,也無多大興趣理會,不過還是禮貌的應了一聲:“本王陪同天師路過貴國,多有打擾了。”
朱子興忙擺手道:“不敢不敢,周府君大人,已經通知下官盡心招待,下官已經備好酒宴佳餚,收拾房舍以供天師歇息。”
“天師,請。”朱子興轉頭對著天師恭請。
劉裳路過他旁邊的時候,大蟲虎裡虎氣的道:“你身上好重的味道,大蟲不喜歡這個味道,你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