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 劉裳看著已經失蹤的半月的鐘邦他們,無語了好半晌,才漸漸回過神來,這些傢伙,一個個白白胖胖的,竟然養出了肥肉,真的是被困住的模樣嗎? “你們也來了。”鍾邦等人尷尬的開口,他知道劉裳是來救人的,可是現在他們好像也陷入了這個奇異的世界。 劉裳沒好氣的圍著他左轉右轉的打量,嘖嘖的評頭論足道:“看來我們的擔心有點多餘,小日子過的不錯嘛,半個月就把你們養的這麼白嫩,你看,都胖啦。” 他的話,讓鍾邦反而一驚,什麼半個月,這都一年多了好嘛。 “你說什麼,半個月?怎麼可能是才半個月,明明都一年多了好吧,我們陷落在這裡一年多了好吧。”楊陽沒好氣的爭辯。 他這一開口,鍾邦和劉裳都不說話了,好似明白了什麼,心神大震,這裡的時間,竟然和外界不是同步的! 阿斑在旁邊看著他們敘舊,抱著一根甘蔗模樣的東西啃著,喀嚓一口汁水順著嘴角流下,看樣子就很好吃的樣子,它撇嘴道:“這方淨土,乃是當年兵主為族人開闢的,這裡的歲月流逝,自然和外界不一樣,大驚小怪。” 兵主是誰,已經不言而喻了,他就是九黎始祖,蚩尤,他們一直稱呼蚩尤為兵主,蚩尤煉天外神鐵成斧,憑藉此兵器,他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無人能擋其鋒芒,此斧一處,天下刀兵無可擋其一擊,所以他自號兵主。 逐鹿一戰,他雖然兵敗,卻沒有如史上所說的被擒,而是自知已無力迴天,帶著殘餘的手下,還有神女要離返回九黎,避免被軒轅趕盡殺絕,他手持巨斧,用盡最後的力量,生生自陰陽混沌之中,開闢十萬大山淨土,他也因為力竭身死道消,神女要離也隨他而逝,只有一隻凶神惡煞一樣的食鐵獸在一旁懵懵懂懂的,最後也被送入了這裡,成為了現在的阿斑。 他就是兵主的坐騎,當年隨著他征戰四方的那隻兇獸。 阿斑雖然強大,卻因為悲傷和兵主最後的善念,抹去了它的一些記憶,所以,它現在只記得自己的名字,卻不記得它自己是誰了,只有每一代的聖女,還有一些老不死的長老們,才知道它的真正身份,所以它在這方世界是超然的存在。 它一開口,劉裳和鍾邦都是倒吸一口冷氣,與那個人有關的任何事,你都可以當成神話故事,卻不能否認他的強大,道家典籍裡,也有模糊的記載那一站的慘烈,那個男人簡直是以凡人比肩仙神了。 、 從它的稱呼就可以看的出來,它是真不記得蚩尤是誰了,不然也不會叫他兵主了,而是大哥了,因為他們曾經是兄弟。 而阿斑每隔二十年時間,就會陷入一個奇異的迴圈,它會逐漸變作一個新生的狀態,從頭開始長大,鍾邦他們到來的時候,阿斑剛好經歷一次新生,所以他們就是被九黎聖女安排來照顧阿斑起居的。 劉裳現在還不明白這一切,可是他知道,這裡不僅沒有危險,似乎還有無限的機緣,那師父當年為何要對他說出那些話呢?他現在有些迷惑了。 還有那奇怪的光頭大和尚,難道也是為了這方世界而來,還是他們發現了什麼? 這一切的謎團都只有等劉裳自己去解開了,反正沒有人會告訴他這一切,但是劉裳卻把關注的物件放在了塵小妹身上,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見她就感覺到一種似曾相識的親切,簡直沒有道理可言。 劉裳的靈覺一直很強,這種沒來由的感覺,讓他很重視,這是緣法,避不開的,他要抓住,可現在最主要的是要弄清楚,怎樣才能把人給帶走。 按照這裡的歲月流逝速度,外界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那些傢伙有沒有像是無頭蒼蠅一般的亂闖,如果是這樣那就糟糕了,希望他們能聽自己的囑咐。 阿斑似乎看出他的心思,笑著道:“不要想的太多,闖入這裡的人,還沒有能全身而退的,就算我們不阻攔你們也別想出去了,闖入這裡的傢伙,不是自持有本事,就是些狂傲的傢伙,最好他們的下場嘛嘿嘿,喏,你們也看到了吧,更你們一樣,要麼成為自己人,要麼埋在這裡。”阿斑的話無疑讓鍾邦很絕望,可對於劉裳來說,他就知道自己的師父曾經闖入過這裡,還全身而退了,這又是為何了? 郭正軍的特殊,在這裡也是很難受,他有神位加身,又有護國功德,身為陰神,卻在這裡半點法力也沒有,除了讓他感受到久違的實質體魄外,別無其他。 劉裳試了試存思變神之法,卻一無所獲,這方世界真的壓制一切力量,就在他要徹底放棄,既來之則安之,那上清大洞真經竟然產生了波動,有靈氣被轉化到了體內,這讓他心中一喜,上清大洞真經果然厲害。 那一絲波動讓阿斑眉頭微皺,好似生出感應, 劉裳卻不動聲色的按壓下心頭的激動,只要有動靜,他就不信找不到出去的道路,跟著鍾邦和阿斑他們,開始了在九黎聖地的忙碌一天。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