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紀崇默默地的流下眼淚。
姐,都怪我沒本事,嗚嗚……
乘風怔住了。
他抿抿嘴,道:“我不是,我會去。”
紀崇再次懇求:“等救出我姐,到時候你想去哪就去哪,我絕不攔著你,行嗎?”
乘風點點頭。
想跟他們回去的心思雖是強烈,但他還是更偏向於去救紀玥。
因為她是第一個捨命救自己的人。
至於他們……
那兩個哥哥……
他也生出了很強的依賴感,想要與他們在一塊。
“乖。”紀崇大大的鬆了口氣。
看來自己以後得是寸步不離了,免得再橫生枝節。
——
魔域。
憑藉著原主的記憶,耿長山回到了昇陽部。
看見他還抱著一個昏迷的人族女子,魔族人都瞪直了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他們的族長一向是將人族視作螻蟻,覺得人族只配做奴僕,怎麼會親自抱著了?
有人壯著膽子一看,就低聲說:“我知道了,那女子長得極為美貌。族長這是看上人家這張皮囊了。”
接著,別的人就想看看那女子是不是真的驚為天人,幾乎都伸長脖子看了。
這惹得耿長山憤怒,拂袖就將那人擊倒,冷聲道:“她的容貌,是你能看的嗎?”
族人們沒想到他會如此憤怒,嚇得瑟瑟發抖,忙的求饒。
耿長山冷哼一聲,抱著紀玥進屋。
顯然原主是懂得享受的,這屋子寬敞,擺設華麗,還有好些個侍女候著。
“族長大人。”
她們行魔族禮。
耿長山隨意應了聲,就將紀玥放在床榻上。
侍女們眼底掠過驚訝。
因為,耿長山竟然要為紀玥脫去鞋子。
最近的侍女連忙上前,道:“族長大人,讓奴來吧。”
“不必。”耿長山說著,回憶了一下原主說話的語氣,“都退下。”
侍女們不敢有違,紛紛退了出去。
關上了屋門。
屋內一片安靜。
耿長山就這樣盯著紀玥好一會兒,隨後才伸手去摸了摸她脖頸間的紅痕。
這是他留下來的。
他有些懊惱,又有些解恨。
因為那觸感,讓紀玥醒了過來,朦朧間,就看見一道人影貼近自己。
她有些生怒,脫口而出:“大膽!”
巴掌就要扇出。
可對於耿長山而言,她現在的動作慢得很,他輕而易舉的抓住她的手腕,聲音輕佻:“有那味兒了,主人,我就喜歡你這樣說話。”
紀玥逐漸回神,呆呆的看著耿長山,眼裡寫滿了驚訝,“你是……”
耿長山等待她回憶起來。
誰知,紀玥垂下眸子,有幾分嬌羞的模樣,“原來修羅大人喜歡玩這個,早說呀。”
“……”耿長山咬咬牙,將她拽起,迫使她直視著自己,“你竟然把我忘了!”
紀玥的手腕都快被他捏碎了。
疼痛襲來,她額頭盡是冷汗,道:“有話好好說,別……別……下狠手啊。”
她這吃疼的模樣,倒不像是裝的。
耿長山愣了愣,逐漸接受她現在身軀嬌弱,跟以前那不壞之身已是大不一樣了。
他有些慌神,趕緊撒開手。
紀玥彎著腰,不敢觸碰自己那紅腫的手腕,身體微微顫抖著,似乎哭了起來。
“你怎麼還哭了?”耿長山沒想到她現在如此眼淺,抬手就想扶起她,為她擦去眼淚。
剛一靠近,就有一道寒光襲來。
是一把鋒利的匕首!
往他的喉嚨抹去!
耿長山蹙眉,但匕首還未接近,日金輪的防護罩已出現。
砰的一聲,匕首被彈飛開去。
連帶著紀玥,也摔在了床上,左手發麻,整個左肩都動不了了。
“什麼呀……”紀玥知道自己失敗了,乾脆躺平,“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耿長山面色陰寒,道:“你明知我有日月金輪,怎麼還敢出手?”
“不試怎麼知道。”紀玥閉上眼睛,完全一副放棄掙扎的模樣,“或許我能成功呢。”
耿長山更是氣惱,“你難道不知日金輪是一直守護著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