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還在旁側給他打氣,誰知道謝北翰從下午練到了晚上,仍沒能將線香點著。
最後連鎮北侯都不好意思了,勸兒子別勉強自己,反正他家有錢,回家繼承爵位和家財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兒。
謝北翰仍舊跪在那兒,臉色微微蒼白,因為滴水未沾,嘴唇乾裂。
他一次一次的嘗試,又一次一次的失望。
膝蓋已經跪麻了,感受不到疼痛。
“你心有雜念,怎會將線香點燃。”南璃再次來到花廳,“玄門中人,得心有大義,你一心只想為弟弟報仇,是無法得到認可的。”
這話如雷貫耳。
謝北翰咬咬牙,摒除了一切雜念,心裡想著將那害人的術士揪出來,以免讓那術士殘害更多的無辜。
又想到李正銘以人血煉藥,他得揪出幕後兇手,讓靈劍宗眾人得到安息。
也就這麼幾個念頭,他此次的線香終於點燃了。
謝北翰睜大眼睛,欣喜道:“六妹妹,你看見了嗎?!我成功了!我成功了呀!”
南璃含笑點頭:“我看見了。”
謝北翰回了侯府,就遣散了院子裡的通房。
從今以後,他要好好修學道法,絕不再陷於情愛之事!
謝北翰以為自己要學點什麼本事了,誰知學習第一課,還是要看書!
就那些道法符篆,他只不過看了幾頁,就頭大如鬥。
這些東西有什麼區別?
不都是一個樣嗎?
謝北翰欲哭無淚,怎麼剛入門就要被難倒。
楚家和蕭家的婚事就在下月十六,兩家都開始忙碌起來。
南璃去看過蕭婉儀兩回,沒了餓死鬼纏身,蕭婉儀的身量消瘦了不少,嫁衣是改了又改。
楚燁整日樂呵呵的,等著自己的新娘子過門,卻沒想到,在婚禮前十天,蕭婉儀在繡花的時候被紮了一針,就一直昏迷。
蕭大人先是請了大夫,後又託人請了太醫,他們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