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身就往慈念身上撲去。
確定了慈念是活的,而不是魂魄之後,他們哭得更大聲了。
太好了!
師父逃過這一劫了!
屋外還有好些人。
楚煬也是高興,咧嘴一笑:“我妹夫真厲害。”
雲俞白跟著道:“確實!這實乃奇蹟!”
丹霞峰主和雲深亦是附和:“不錯!看來以後有霽風仙尊坐鎮,我們就能安心了。”
西門川本打算來送慈念最後一程,聽見這些讚賞,除了面無表情就是翻白眼。
不過他也不得不承認,憑著現在司珩的本事,就算外邊人知道了雲俞白的身世,也不敢多嘰歪半句。
修仙界嘛,是講點規則道理,但更多的時候是講誰的拳頭更硬。
白浩姍姍來遲。
他身上還有一股燒焦味。
“慈念!”他激動不已,過去就將善渡他們扒拉開,趕緊用力的抱了抱慈念,“老禿驢,你竟活下來了!你大劫已過,以後肯定順風順水啊,福澤綿長啊!”
慈念樂開懷:“那就承你貴言了。”
“慈念,今晚高興,我們一定要好好喝幾杯!”白浩也不管別人願不願意,就把人拉走了。
十一善見狀,也要跟著去。
白浩揮揮手,“別跟著,我有私密事兒與你們師父說呢。”
善渡他們只好停下腳步。
眾人面面相覷,只好各自回房了。
畢竟這段日子以來,他們沒怎麼好好歇息過。
司珩看著他們離去後,才轉過身。
“阿璃……”
卻不想,南璃已經躺在軟榻上熟睡了。
呼吸均勻綿長。
他眸光溫柔,又忍不住心疼。
想來她是看見自己在身邊了,所以才放心休息。
這不是他的屋子。
他小心翼翼的把人抱起,回了後山的院子。
把人放在床榻上,脫了鞋子,又擺正好她的身體。
已經是深秋了。
這會兒風甚為寒涼。
他給她掖好被子後,再呆呆的看了她許久,才躺下與之一起入眠。
——
而另一邊。
慈念被白浩強行拖走。
白浩關上門後,還下了鎖。
慈念說道:“白老頭,老衲雖然痊癒了大半,但這是多虧了霽風仙尊端出手相救,老衲還是不能喝酒,免得傷情加重,浪費霽風仙尊的一番苦心了。”
他欲要站起來。
白浩趕緊過去把人重新摁回凳子上坐著。
“不喝酒,我只是想請教你別的。”
慈念奇了怪了:“怎麼?你要入佛門?”
“我呸!”白浩摸了摸自己的頭,“你看看我的頭髮,雖然白了,但依舊是柔順有光澤,我哪裡捨得剃掉!”
“那你要請教什麼?”
白浩當即就從乾坤袋裡掏出個煉丹爐來。
一股焦味散開。
燻得慈念不住咳嗽。
他輕捂住鼻子,看著煉丹爐裡黑黢黢的東西,“這是什麼?毒藥嗎?”
“你這老禿驢剛逃過一劫,怎麼嘴巴還這麼毒?”白浩白了他一眼,“我是在煉那個什麼獸糧丹,不過失敗了而已。”
“獸糧丹?”慈念表示自己沒聽說過。
看來很難煉製的丹藥。
所以他讓白浩別太勉強。
白浩說了自己與師渺渺打賭的事情,最後咬牙切齒道:“我一定要做她爺爺!”
“那你輸了,又是如何?”
“我?”白浩道,“我自然是不如何,沒說呢。”
慈念就說:“那師家主就是跟你鬧著玩,沒當真呢,你何必為難自己呢。”
白浩一本正經:“我每次都輸怎麼行?趕緊的,這是南璃的煉丹步驟,你幫我參詳參詳。”
慈念轉而捂著胸口:“老衲才剛剛撿回一條命,還沒閤眼休息,你就來奴役老衲,你還算個人嗎?”
“那我今晚不當人。”白浩順口說,一點不介意,“慈念,我知道你的煉丹技術尚可,只是你不往這方面精修而已。你我相識多年,難不成還要我跪下來求你不成?”
慈念看了眼,急忙擺擺手:“不行,你求我也沒用。這丹方太過獨特了,老衲一晚上根本無法鑽研出來,你還是認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