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士喜滋滋的拿著銀子離開。
他沒回去繼續擺攤,反倒追上了凌真大師。
“大師,我這還有多餘的傳送符,不知你有沒有興趣買幾張?”
凌真大師吃驚,上下打量著術士,“先生竟也有傳送符?可是你自己畫的?”
“那當然是我畫的。大師方才不是已經見識過我的本事了?我畫的傳送符,不比九王妃的差呢。”術士說道,“一張只要五百兩,價格實惠。”
凌真大師仍緊盯著他,卻看不出術士的靈魂有何亮光之處。
“五百兩也貴啊,老衲可沒這麼多銀子。九王妃送的一張,也足夠老衲玩一玩了。”
術士挑了挑眉頭,忽的一笑:“那真是太可惜了,我的生意又做不成了。”
他沒再耽擱凌真大師的返程,退到了一旁。
黑甲衛駕著馬車離開。
術士抖了抖錢袋子,先去春熙樓打了一壺冽刀子。
邊喝邊回自己那又小又破的茅屋,身上沾染一陣酒香。
裡頭有人把門開啟,見術士臉蛋紅撲撲的,一身酒氣,那年輕男子不由得蹙眉,“師父,這凡界的酒有什麼好喝的。”
明明嗆鼻得很。
術士一看見人,大好的心情瞬間沉入了谷底,臉也垮下來,道:“你怎麼又來了?我想過幾天安生日子就這麼難嗎?”
年輕男子翻了個白眼,“師父,您老人家可是來了凡界擺攤十多年了,這安生日子怎麼也過夠了吧?你對外說是閉關,可雲霄峰半點動靜都沒有,師伯們已經在懷疑,您其實是在偷懶,還想著去雲霄峰看個究竟。”
術士忙問:“那你攔下了嗎?”
“不攔下,師父還能在這飲酒嗎?師伯們要知道您偷偷來了凡界,肯定第一時間來抓您回去。”年輕男子說道。
術士拍了拍徒弟的肩膀,“好徒兒,為師就知道,沒收錯你這個徒弟!”